两只捣蛋鬼的结合,让叶久又开心又头疼。
没错,另一个就是薛绾宁。
薛绾宁自己也没想到,姊妹兄弟三个,竟是她最先结的婚。
本来按照长幼有序的规矩,就算薛绾宁想结婚也得等等,但叶久看了看她上面两个……
算了,结吧结吧。
能结一个是一个,总好比三人都打光棍强。
不过小丫头不仅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九月杏树下落地的孩子,伴着满树金黄,呱呱坠地。
其实早在陆林成婚前,叶久便找两人谈过,很简单,侯府这一代靠你们了。
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所幸康盛的侯爵允许五服以内继子继承,叶久摆明利害:孩子只是挂名,该是你们的还是你们。
陆林觉得不应该这样抢了本属于叶久的地位,心有愧疚,总想让她再尝试尝试。
叶久:我也想。
倒是一向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薛绾宁一拍板,给!
左右出不了这个家门,娘和大娘,也没差!
可以说,侯府、薛家以及宋初浔,已经紧密到旁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但叶久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只道一切照旧,便带着祁韶安跑去了燕州,尽量在孩子有认知之前,少露面。
……
“呦呵,狗蛋,舍得回来了。”
又是一年冬季,宋初浔倚靠在小榻上,晒着暖暖的阳光,格外惬意。
叶久抖掉大氅上的雪,搭在旁边的衣架上,轻哼一声,“宋老板这是发愁呢,发愁呢,还是发愁呢。”
宋初浔宫扇一摇,“我发什么愁?”
叶久在火盆前烤烤火,皱着眉道了句:“几月不见,你怎么怕冷成这个熊样。”
宋初浔抬手指着门口:“不愿呆出去。”
叶久举着双手,“愿意,愿意。”
“你还没说,我发什么愁?”
叶久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白雪覆盖下的云城,叹了一句:“说好了做云城首富,结果不仅干不过澎湖湾酒楼,就连童子你都干不过,太菜了。”
“你还说我!你自己说说,你除了酒楼之外还有溪水唐和十八米庄,薛二更过分,整个亨通钱庄跟着狠捞一笔,我能……咳咳咳……”
宋初浔一听急眼了,起身时用力过猛,顿时咳嗽不止。
叶久连忙扶住她,收起了脸上的玩笑,正色道:“你身体还没有好吗?”
宋初浔手帕掩唇,猛咳几声,随后缓过气来,“还不是你气的。”
叶久吃瘪,也不敢再还嘴,只好坐在了小榻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