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想了想,“记得,是对主仆,一个叫沈十,一个叫载阳。”
老先生闻言追问道:“那他们可有说为何被人追杀?”
叶久仔细回想后,摇了摇头,“没有。”
老先生捋着胡须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推到了叶久面前。
叶久接过,只见一个吊牌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一朵红云,很精致。
“这是从追杀你们的黑衣人身上找到的。”
叶久眨了眨眼,懵了:“等会,我们不是被官兵追着打吗??”
老先生摇了摇头,“不,官兵是一拨,是你在通州客栈和山洞里遇到的,但那日追赶马车的,却是另一伙人。”
叶久眉头有些抽搐:“这么复杂?”
老先生面色微沉,眉间有股说不清的愁绪,“还有更复杂的。”
“追杀你们的黑衣人,是朱阁的人。”
叶久摇了摇手里的小银牌,“这个?朱阁?”
老先生点点头,目光轻移,落在案桌上,“据我所知,朱阁上下,唯皇帝令是从,只诛杀逆贼叛党。”
话音落,屋子里除了老先生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久庆幸自己没喝茶,不然老先生此时应该已经沐过口水浴了。
“要不要玩这么大啊……”她扶额长叹了一口老气。
听听,人家直属皇帝,专杀反面人物,自己可好,差点赔了老命去救那俩龟孙。
叶久眼底流露的是被自己蠢哭的无奈。
老先生看了她一眼,缓声道,“堇儿与他们相处两日,可有察觉什么不同?”
叶久抿抿唇,她想来想去,也没觉得沈十那个面瘫和载阳那沙雕能和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联系在一起。
她微微叹气:“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老先生侧目,“堇儿这是何意?”
叶久实话实说:“我看那俩人还人模人样的,谁知道是被皇帝追杀的狗贼。”
老先生噎了一下,“呃,话也不能这么说,也没准是握着什么秘密,杀人灭口呢。”
叶久看着手里的银牌,若有所思,“咱没惹上什么麻烦吧?”
老先生缓缓摇头,“这么多日并未再见他们的人追来,应是无妨。”
叶久长出一口气,“那就好,咱能离远点就离远点。”
她紧接着抬头,神秘兮兮地问道:“老先生,您能使唤得了这的县令吗?”
老先生眉头一跳:“你想干什么?”
……
叶久从老先生出来时,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陆林,帮我打听个人呗。”
陆林应声,“叶大哥你又要出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