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脑袋,强制自己摒除杂念,只剩最后一日,该从哪里下手呢。
屋子里谁也没说话,一时间很是安静。
就在此时,院子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喊叫,祁韶安听出来,是千云的声音。
她连忙起身奔出房门,只见蒙黑的小院里,千云提着灯笼,颤颤巍巍指着面前一团东西。
薛璟宁紧跟出来,越过众人走上前去。
只见院子中间扔着一只□□袋,麻袋开了个口,隐约是个形状。
薛璟宁拿过千云的灯笼,往前一照,登时也被吓了一跳。
“沈福生??”
他伸着脖子,呆头鹅一般看向屋前的几人,脸色很是好看。
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沈福生这龟孙会被人药晕了打包丢进叶子的小院啊!
谁啊可以这么皮??
……
烛火摇曳,夜色迷人。
然而四个脑袋同款姿势盯着眼前的“物件”。
宋初浔支着下巴的手都酸了,她眼里有一丝钦佩:“被丢进来都醒不了,请问他是猪吗?”
薛璟宁点点头:“八成是头死猪。”
薛纡宁换了个姿势,皱了皱眉:“你们说,谁把此人送来的?”
祁韶安摇头:“最重要是目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来人是小黑。
只见他拿着一个信封快步走近,递了过来:“小姐,院子里发现了这个,像是和麻袋一起的。”
祁韶安有些纳闷,伸手打开,一张纸上很简洁,就两个字:
七寸。
“七寸?”宋初浔一头雾水,什么鬼?
薛纡宁确是眯起了眼睛,思索了一瞬,忽得展颜而笑:“不知是何人,竟是给了如此一份大礼。”
祁韶安点点头,脸上的愁容却是淡了许多,她微微一笑:“看来兄长竟还有贵人相助。”
薛璟宁和宋初浔二脸懵逼,对视一眼,在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呆滞后,突然就不担心了。
看来不只自己蠢,放心了放心了。
“璟儿,去摸摸他身上可有什么独特的物件。”
薛璟宁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这个福囊算吗?”
他翻了一个遍,就翻出这个玩意,他转头有些不确定地问。
这东西确实总见他戴着,也不知道算不算特殊的物件。
薛纡宁伸手接过,打量了一下,点点头,递给了祁韶安:“韶安,能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