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初,没跟人谈过,没尝过情的滋味,却在她这里受伤,竟然说出要以痛止痛的话来。
温暖动人的女人绽放开更夺目的笑容,下着邀请,“我们做吧。”
景傲本能“嗯”了一声,一秒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嘭”地一声,她惊吓到后退,却直接撞上了背后的墙壁。
石破天惊。
“现、现在?”景傲抬手探上她额头,“你不清醒吧?”
交往以来,她想过,又不敢想。
好几次她们吻到动|情处,她顾不上面子落荒而逃去冲凉,回来时小初也会尴尬到无措。
她一度觉得她们的这条路还有很长一段要走。
至少,在她眼里,她珍之又珍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也不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以如此冲动草率的方式被交付给她。
可夏初槿却说,“我很清醒。”
她求她,一遍又一遍,“我想成为你的女人,留下你的印记。”
完全不符合女人平日温淡、淑婉的模样。
每一句,都在撩拨景傲的神经,都在焚烧景傲的理智。
她使尽所有招数踩碎了景傲的迟疑,不给她思考的空间。
情感到了最浓郁炙烈的时候,只有欲能表现出诉求。
一连串的冲击,景傲脑子都发直了,她的手被夏初槿抓着,明明今天工作不多,不累,可颤得厉害。
良久,一贯浅淡的琥珀色桃花眼染上浓墨重彩,像是一坛墨水被打翻。
她其实状态很不好,但竟然看出了夏初槿眼里的认真。
这人是故意送上门来的。
她躲不掉,送不走,更不舍得推开。
景傲圈住了怀里的女人,嗓音轻哑,“你自己说的,不和我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更痛苦。”
“是,我说的。”
所以,不用担心,我不会后悔。
即使后悔,这次也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景傲红着眼,“那这一次我不会放你走,你爸妈出面都没用,我景家不怕,你知道我弟有多听我的话。夏初槿,你没机会跑开了,你知道吗?”
最后一句,明明是警告,却带着浓重的哭腔,像是恳求。
光圈下,夏初槿没忍住,唇翘了下,差点儿大笑出来。
往日精明会调侃人的景医生去哪了?在说些什么傻乎乎的中二话。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着笨嘴拙舌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紧张的这个女人,竟然有点儿意外的可爱。
夏初槿垫了下脚,主动亲了下景傲的嘴角,笑着说,“我知道了。”
身子转瞬就被腾空而起,夏初槿圈住心上人的脖颈,依偎近那颗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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