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几个人没有动作。
陆纤看向那个男人:“忘记说了,你的老伙计们都等着戴罪立功呢。还有,我进来这里之前,已经清空了你这些年的实验数据。就算你再杰出,也只是一只只能藏在底下的小爬虫。”
“你说什么?!”男人双眼陡然变得猩红,几步上前揪住陆纤的领子。
几个金刚芭比一样的护士一起出动,将男人拉开。
陆纤咳嗽几声,道:“这样违反自然规律的实验资料不该让任何人看到。”
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多看一眼。
欲望和贪婪是两头牙齿锋利、喉咙漆黑的猛兽,人永远不知道自己哪一秒会被吞入腹中。
让诱惑直接消失,不失为一种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霍希冷笑:“毁掉那些,你又拿什么来跟我谈判?”
陆纤的手还放在霍希脖子上:“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姜笙言,你一定不会来,但这里躺的是景宥,你巴巴就赶来了。你说你一个都能当小家伙妈的人了,怎么就为老不尊呢?”
躺在手术台上的景宥:“怪我这该死的魅力!”
陆纤白了她一眼:“身子都不能动了,你嘴就不能闭一会儿?”
景宥:“我身子都动不了了,还不能动动嘴吗?”
陆纤:“好吧,听起来有点道理。”
霍希咬着牙道:“你们以为自己能做什么,送我进监狱么?我是清清白白的良民,最多去录个口供,就可以回家。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陆纤松开霍希的脖子,拿起一把刀比划了一下,“你以为为什么骗你来这里,是为了救她么?”说完,偏头看了景宥一眼。
霍希凝视面前的人,目光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