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
“拜托,像颜暮生这样的良家妇女是随便让人跳上她的床的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她根本就没有在拒绝你,是你没找对门而已。”
“哈哈……”安惠用力去笑,两手蒙着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易庭雨为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我要赶紧搬家。”易庭雨说。
安惠的心已经雨过天晴,眼眸如同被雨水冲刷过更加明亮,她有了这个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事情,所以在易庭雨说话后转头问她:“原来的地方住的不习惯还是怎么了?”
“不是。我那地方好的很,我巴不得一辈子都住在那里。”谈起这事情,易庭雨的心情就越发糟糕。她的小公寓是她一手买下来的,感情深厚,代表了她对家的幻想。
“那是有人逼着你离开了?”话尾上挑,开始调侃起来。
“一个大灾星。”易庭雨恶狠狠地说,每个字都被她咬得支离破碎。
“澜卿的女儿吗?”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她了。
“是。简直是天大的麻烦,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以为我才是害死澜卿的人。”
“她是得乳腺癌,老天要她命,跟你没关系。”
“问题是她的遗产继承人是我。”
“多少钱?”安惠皱起眉头。
“不知道,是几处房子,钱该给的给,该捐的捐,剩下房子归我,还有一家茶馆。”
“没一亿也有几千万。”安惠想澜卿这个女人不会在不赚钱的地方投钱下去的,只要是她手里的东西,就一定是值钱的。
“我不在乎钱,反正我没想过要拿她的东西,可是就是遗产继承人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她就开始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