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知谰骤然出手,瞬间将霍苏年给压在了身下,她骑在霍苏年身上,“你可记得,当初咱们可是有四大家法的。”
“记……记得……霍苏年童童点头,却委屈地问道,“可是我今天没有做措事啊,你要打我?舍得么?”
曲知谰披散了青丝,她弯腰欺近霍苏年,脉脉相看,哞光似火,“娘不是说,她那里还有一个狠的么?”
“嗯?霍苏年匆匆答了一声,便瞧见曲知谰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盒子。
曲知谰把玩着这个小盒子,得意地道:“娘新调了一盒给我,说这妻纲必须开头就立正了,免得日后你欺负我。”
霍苏年嗅了嗅这小盒子的味道,并不刺鼻,还隐隐透着香味,“这……这是什么?”
“试一下……你便知道了……曲知谰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只见她打开了盒子,用指尖抹了 一小块到霍苏年的掌心。
起初是凉凉的,可很快地,这药膏竟开始痒了起来。
霍苏年很快便知道这是什么膏药,她苦笑着求饶道:“娘子,饶命哈,我今日绝对规矩,求放我-马?”
“好啊,你规矩你的,我不规矩我的……曲知谰的指尖也开始痒了起来,她的手指臟摸入霍苏年的衣服下,所到之处撩起一股痒意。
“娘子饶命……唔……”
霍苏年的求饶曲知谰可不想听,自打孝期过后,几乎每夜曲知谰都是在下面那个,这一次,曲知谰要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痒……娘子……好痒……”
“哪里痒啊?”
1尔?…"”“夫君……我给你止痒……”
床幔放下一半,半掩住了里面的无限春、光——曲知谰这是第一次看见霍苏年的媚、眼如丝,她忽然懂了,原来做上面那个滋味也是很不错的。
第二日一早,霍苏年像个小媳妇似的坐在铜镜前面,任由自家娘子给自己梳发绾髻,双颊依旧是红彤彤的。
“夫君啊,你在生我的气么?”
曲知谰打趣了一句,给霍苏年绾好了发髻,带上了白玉冠。
霍苏年站了起来,搂住了曲知谰的腰杆,“我啊,突然想明日再走。”
“为何?”
曲知谰问道。
霍苏年凑到了曲知谰耳畔,酥声道:“你觉得我今日可以骑马?”
曲知谰忍笑不语,她的心蓦地一跳,“那好,我们明日再走。”
“娘子啊,岳母大人给你的痒痒膏,效用有多久?霍苏年突然问道。
曲知谰想了想,答道:“半个时辰_匮着……你间这个做什么?这次是曲知谰隐隐觉得不对了。
只见霍苏年笑吟吟地从内裳袖中拿出了那个小盒子,“娘子,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待几日再走……”
“你敢对我用这个!”
曲知谰赶紧警告,“契书写过的,你不能欺负我!否则,家法伺候!”
“这个啊……我才不稀罕用……霍苏年将小盒子往妆台上一放,忽地将曲知谰抱了起来,“区区半个时辰,还不如……她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说话间,便带着曲知谰一起倒回了床上。
曲知谰被她压在身下,满面羞红,心跳得格外厉害,“警告你啊,你敢让我在下面,我也要家法伺候你的!”
“好啊,就让娘子在上……霍苏年翻身让曲知谰骑到了自己身上,她挺起身子坐起,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身子,笑眛眛地道,“不能只有我一个骑不了马,对不对?”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