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庄容惊呼着出了声,松了手就要逃离。
可还未等他逃走就被搂着又躺在了地上,同时更有暖意袭来,扰的他浑身一颤,眼底的清泪快速落了下去。
哭声伴随着低喃声在院中回荡,直到晨起才渐渐散去。
昏昏沉沉的时若抱着人躺在门边,也不顾一会儿会不会有人瞧见,沉沉睡去。
他醒来时天已大亮,可眼前却是一片恍惚,身子更是酸痛的险些起不来。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胀痛的额头,待缓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真是喝多了。”说着才又朝着四周看去。
也在同时,他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未穿,并且还坐在门边,一眼就看到了院外。
看着外头的一切他又轻轻地摇了摇头,真是疼的难受,甚至一度想不起来自己昨日是如何回来的。
“阿若......不要了......”
也在同时,耳边传来了低低地呢喃声,他低眸看去才发现庄容蜷缩着睡在自己的身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甚至比前两日的还要深。
他看着这一幕轻轻地皱起了眉,尤其是庄容面上那挥之不去的倦意,可想而知昨夜闹得有多厉害。
可他这会儿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别提夜里到底怎么闹着庄容。
但可以确定才入门就缠上了,不然也不至于连门都未关。
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头不再如方才那般的疼了他才起身将人抱着回了床榻上,自个儿去了后殿沐浴。
身上的痕迹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两人行事后的痕迹,当然还有酒气,恶心的他眉间紧皱半天未松开。
沐浴后又换了一身衣裳,他才又躺回到了床榻上,将昏昏沉沉的庄容抱在了怀中打算再睡一会儿。
果然是不能喝酒,喝的时候还不错,就是后劲实在是太厉害了,饶是百年道行都压不下。
不过他这才将人抱回到怀中便传来了一番动静,低喃着往他的怀中倚,片刻后才出了声,“阿若你醒了?”话音轻柔,里头还带着一抹娇气,很是好听。
时若听着他的话轻应着点了头,“昨夜是不是闹着你了,几位师兄连着给我灌酒,挡都挡不下。”边说还边轻抚着他的后背,闭眸浅笑着。
“恩。”庄容应着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时却是下意识红了脸,下一刻更是慌忙撇开了。
只是后头却还是有意无意会去瞧,面色也越发红了。
时若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凤眸半阖着瞧着他一副才被怜爱过的娇气模样,疑惑地道:“怎么了,可是夜里做了什么?”说着还将他散落在面前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他同庄容这么行事也有几月,这人除了前头几回会羞涩的红脸,后头到是极少了。
这回却又露出了如此模样,让他有些好奇昨夜自己醉酒还做了什么。
还真是不能喝酒,竟是没想到自己会断片。
意识到这,他又轻吻了吻庄容微颤的凤眸,哄着道:“我还做了什么,恩?”
“阿若你不记得了吗?”庄容见他迷糊的模样下意识伸手抚上了他微红的薄唇,瞧着上头还残留的水渍竟是又想到了昨夜的一幕,红着脸低喃出声,“你昨夜......”
第二百六十六章
他这话还未落便止住了,眼眸中染上了一抹娇气,轻抿着唇往他的怀中藏了些,“没什么。”
“恩?”时若见此疑惑地轻应了一声,又道:“真的没什么?”说着还轻咬了咬他白皙的肩头。
要说没什么他可真是一点儿也不信,自己这傻师兄对着别人时还会藏起性子来,可对着自己那是恨不得什么都同自己说。
此时这幅模样哪里是没什么,分明是有,而且还是让他完全启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