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见了笑着伸手拂去了,知晓这是羞得厉害,哄着道:“若不是仙子交代,弟子在这儿就能办了仙师,还闹吗?”
“阿若......”庄容轻唤着摇了摇头,哪里还敢闹,羞得都想躲起来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因为这种事去了药阁,而且还让碧浅仙子给知晓了,羞得连颈项都红了起来。
这也使得时若压下去不久的念头又涌了上来,果然庄容生来就是克他的,无论是当初的两百年还是如今的情、事,真真就是来克自己的。
低眸靠在了他的肩头,使徒将那被挑起来的念头重新压回去。
可鼻息间那源源不断涌来的莲香却是让他晃了神,好半天后才无奈地出了声:“师兄你就不能让我省心些吗?”
“阿若。”庄容听出了他话中的暗哑,同时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源源不断溢来的暖意,担忧的道:“怎么办,要不就一回,其实我没关系的,仙子定是又说严重了。”说着就去脱自己唯一的一件外衫。
时若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伸手就按下了他的动作,轻哄着道:“听话些,好不好?”
“可......”庄容低低地又出了声。
只是这话他在看到时若紧皱的眉头时止住了,轻抿着唇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昨日夜里在朗月亭的事,欣喜地道:“阿若我用手好不好,不然用嘴也可以的,阿若?”
时若一听这话也在心底思虑了一会儿,用手可以,软绵绵的,用嘴就算了。
这般想着,他轻应了一声,算是应了他的话。
寂静的弟子居内传来了低沉暗哑的喘气声,声音不重可若细听还是能听着。
时若怕庄容这傻子又出声,取了条干净的发带就缠上了他的唇瓣,使得他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间。
“乖,千万别出声,知道吗?”他看着身下哭红了眼的人轻声哄着。
在瞧见这人乖乖地点头后,这才扶着他的双足倚在自己的肩头,顺着他白皙的指尖缓缓而饶。
两人的一番胡闹之下多少还是有声音泄了出去,大家又都是修真之人,很快就有弟子被吵醒了。
睡在不远处的弟子嗅着空气中浅淡的莲香皱了眉,他快速起了身四下看了看,低喃着道:“谁胆子这么大,居然跑来弟子居做这种荒唐事。”说着才起了身准备出去。
至于庄容在听到那人起身时就吓得瞪大了眼,那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像块石头一样任由身前的人胡闹。
只是他再僵硬,在时若的动作下还是晃了神,只觉得屋顶房梁晃动的厉害,而他也被闹得半个身子都倚在了软枕上,双足酸麻的倚在床沿边。
“真是荒唐!”那名弟子显然又听到了声音,回眸看了一眼咒骂了几句后就出门了。
随着他的离开,屋中又陷入了寂静。
时若瞧着吓傻了的人,动手解开了发带,笑着吻了吻他的颈项,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阿若他会不会......传出去?”庄容深怕被人听见了,说话声都降低了好几个音量,而里边的暗哑极深。
“那就传出去呗,师兄刚刚还闹着非得要,现在还怕传出去?”时若动手轻捏了他染着薄汗的鼻尖,直闹得这人又低喃了起来。
两人这厢一直玩闹到了快入清晨才渐渐散去,庄容的身上染了许多的痕迹有些不忍直视。
时若看了一眼周围还睡着的弟子,知晓他们都快醒了这才抱着庄容离开回了云鹤峰。
夜里闹了许久,在收拾了一番后又抱着人一块儿睡了过去,将那些事全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外头却因为一件有人在弟子居内行荒唐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对此很是不屑,甚至觉得有辱师门。
好在没传到长老们耳中,只在各峰弟子口中传着。
时若这还是从过来送午膳的两个外门弟子口中得知,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昨日夜里有师兄同师姐在弟子居内做荒唐事,那声音把整个屋子的师兄都给吵醒了,当场抓了个现行。”小弟子愤愤地说着,接着还去看边上的小弟子。
两人一块儿点了头,然后又去看时若,疑惑地道:“师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