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他瞧着那儿太久,庄容竟也是注意到了,疑惑地侧眸瞧了过去,道:“有吗?”
“恩?”正欣赏自己杰作的时若听到询问下意识愣了片刻,接着才瞧了过去,笑着道:“还真有,师兄的左耳垂那儿起了红点,想来应该是虫子咬了。”
“是吗?”庄容不知这是时若哄骗他的,还像个傻子一样傻乎乎地伸手去摸。
只是他这动作还未出去,时若却是快他一步给拦下了,道:“别碰!”
“怎么了这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把庄容给吓着了,同时也将他混沌的思绪给吓得清醒了一些,疑惑地看着时若。
时若见状知晓自己这么一声是有些过激了,可上头留着的牙印却也是清清楚楚,只要一摸就能摸出来,他可不想让庄容给摸着了。
这般想着,他将庄容的手按在了怀中,笑着道:“师兄又瞧不见,还是让弟子来吧。”说着才伸手抚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才被怜爱过,这白皙的耳垂还带着浅浅的暖意,随着他的靠近发丝间的莲香更是迎面袭来,醉了他的心房。
他下意识轻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杂念都给拂去了,同时也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这时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说这儿被咬了,若是换个其他的地方也不至于自己受折磨。
温香暖玉在怀,可却吃不得。
唉——
他下意识叹了一声气,很是无奈。
而他的这一声叹气庄容也听到了,只以为那被虫子咬了的地方很严重,担忧地道:“很严重吗?”
“没有没有。”时若听闻忙摇了摇头,可随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严重到是不严重,就怕明日晨起会肿起来,不然这样吧,弟子在书上看过,说是唾液可以缓解,不然......”说着却又止住了话,一副说了怕责罚的模样。
不过他这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可庄容又哪里听不懂,轻咳着撇过了头,道:“不然还是算了吧,兴许明日就没事了。”
“那不行,万一明日严重了可就坏了,到时候长老们问起罪来,弟子可受不得。”时若一听庄容这是抗拒了哪里肯放过他,胡乱就开始编造了起来,还把长老也给拖下了水。
他说着又瞧了瞧庄容微红的耳垂,讶异地道:“不好师兄,真的肿起来了。”
“啊?”庄容听着这话愣了一会儿,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是不是时若那么一番话的作用,他摸着还真是有些肿了,道:“这......什么虫子咬的,怎么一会儿就肿了?”说着真是一头的雾水。
时若见状侧头笑了笑,但转过头来时却又是满脸的担忧,摇了摇头,道:“弟子也不知,但弟子瞧着怕是不好,若师兄不怪罪还是让弟子试试吧。”
“这......”庄容对于他说的那什么法子有些迷糊,真是不知道原来唾液还可以用来治疗虫子的叮咬。
可想着是时若说的应当也不会错,于是点了点头应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以为时若是想用唾液来涂抹,却不曾想这人竟是倾身倚来,下一刻更是咬上了他染满红晕的耳垂,惊得他眼底布满了震惊,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唇齿的嘶磨带着醉人的酥麻,不过只是这么轻轻一咬,他便觉得自己犹如坠入了莲池中,那温热的池水包裹着莲花不断地在他的心尖绽放。
好半天之后,直到一抹疼意传来,他才堪堪清醒了过来。
可他清醒了,耳边上的酥麻却还在传来,一阵热意自他的心尖快速涌来竟是染红了他的面容,甚至连他白皙的颈项也是通红一片,“师弟你做什么!”说着还挣扎了起来,可却是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撒娇。
“别动。”时若说着将耳垂含着入了口,随后又咬了咬,才道:“师兄你别乱动,弟子这会儿也寻不到东西,就只能这么帮着师兄,你若再乱动一会儿咬着师兄了可不能怪弟子。”话音中还带着一抹为难。
不过到底是为难还是故意为之也就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至于庄容那是半分都不知他的心思,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撩的浑身无力,凤眸中的水润也越发深了,瞧着很是动人。
他很想出声抗拒,可身子却又抑制不住的靠近,明明知道时若是在胡闹可他却沦陷了,抵着肩头的双手随着耳边的嘶磨下意识攥紧了衣裳,指骨泛起了异样的红晕。
也正是他的一番沉默,时若知晓这人是应了,轻笑着将人往怀中搂了一些,嘶磨着。
耳边时不时会传来庄容浅浅地清音,犹如天外玄音一般,使得他嘶磨亲吻的动作也愈发亲昵了些。
他清楚的知道这儿是庄容极其敏感的地方,只要稍稍一碰就能撩起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