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贺连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尤其许乘风默许他的啃咬与汲取,他简直快幸福得融化了。
乘风的血果然能令他温暖。
安贺连意犹未尽地舔动自己的牙齿与口腔,残余的血香仿佛全新的毒素,令他的细胞振奋,血液逆行。
若不是许乘风眸底爆发突然的杀气。
他大概能狠狠吻住许乘风。
安贺连的下一个动作极为敏捷,在许乘风被放开双手的一刹那,最先将手伸入衣兜摁动车钥匙开关,而在许乘风的拳头即将招呼在鼻子前重新窜回副驾驶,甚至勾手打开车门,眨眼站到了车辆的门外。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犹如为了在此刻盗取许乘风的温存,在颅脑中演绎了上万遍,做足无数遍准备。
“安贺连,我艹!”许乘风的拳脚落空,第一反应是抚摸自己的锁骨。
他妈的。
好深的几枚牙印,真的被咬破了。
“老子要去打狂犬疫苗!!你给老子等着,姓安的你个变态,居然咬老子!”
互相争夺中,许乘风抢回自己的车钥匙,连副驾驶的车门都没关住,踩住油门启动悍马车,狂甩的车门从安贺连的身边滑过,重重扇打在另一边倒霉的车体,直到对方的倒霉车发出凄惨的碎裂声,才又在惯性下弹回来关好。
假若是打在安贺连身上。
他就该拨打120了。
“乘风,车开慢点!”
安贺连挥手再见,笑意在许乘风远离的车风中不断加深,伸出舌尖勾舔嘴角的余血,不知餍足地用拇指摸了一把。
体冷症这种病,怎么可能说发作就发作。
你看,其实征服许乘风这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谁让我比他更坏一点点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哥哥和安贺连究竟谁攻谁受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安子一定会把哥哥追到手。
突然间觉得体冷症也蛮香的。
哈哈哈哈。
如果两人doi的话,安贺连一边吸一边咳咳,也蛮爽的。
而且安贺连那个,有可能也是冰的。
冰棍!
天,我在说什么!
我真是个小天才。
谢谢大家等待,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