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倦的眼神蓦地不正经起来,狭长的眼线中一部分是迎着的光,一部分则是幽深的暗,“我需要你给我灵感。”
他的手在许岁辞的后脊游走,并不情涩,但一路熨烫着雪白的肌理,连着许岁辞的血液也开始逆行喷涌。
“帮帮我,岁岁。”
许岁辞小心闪躲着对方视线中无意识流露而出的热浪,“行......行吧。”嗫喏了几下舌底激增的口津,“但是这次能不能给我一点点报酬呀?”
就这一次,以后都免费。
萧倦问,“多少?”
许岁辞小心翼翼升起两根手指,“两千。”
剩下的他想个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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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辞晚上说自己好困,叫白烨和陈燧吃宵夜不要叫他,反手关好卧室的门,从厨房的窗户翻了出去。
萧倦在家等他没一阵,许岁辞擦着额头的汗珠,自门外快步跑了进来。
“还是老规矩,先去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萧倦用纸巾帮他擦干额头的汗渍,“还有一定要涂上婴儿油。”
许岁辞不好意思接他的话,点点头去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牛奶澡,身体半湿半润时抹了一层清亮芬香的油脂。
萧倦早准备好了纯黑色的松软大床,担忧许岁辞躺着不舒服,自己沿着床周摁了一圈,又松又软,躺下去半截身躯都会陷在黑垫子中。
“接下来呢?”
许岁辞小巧轻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倦回首。
许岁辞竟穿着霍都准备的桑蚕丝睡衣,那睡衣柔滑如水,随着徐徐步调在晶莹剔透的身躯上流淌,仿佛每一根蚕丝都变成扭动的音符。
铃铛的声音隐隐在耳畔响起。
萧倦眨眨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单纯的艺术家眼光去欣赏许岁辞,错乱的视线强行忍着,再抬起时依旧迷恋地凝视许岁辞僵笑的脸涨得通红。
“脱了,然后躺下。”
萧倦开始怨恨自己舌头的笨拙,近乎职业性的说话方式生怕吓到了岁岁,可他的手指依旧在流水一般细滑的浴衣间抚摸一把。
“里面没有穿松紧衣吧?”
许岁辞准备解开衣带的手指蓦地颤抖不安。
“裤裤能不能不脱呀?”
作者有话要说:先让我给两人升个温,再掉马。
坏孩子们!
哈哈哈哈!
抱歉,本来说今天中午发文,结果我睡得太香了,给睡到了十一点,救命,对不起大家了,以后不敢瞎约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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