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辞隐约从后背感受某学神脑门的温烫,说不感动绝对是自欺欺人,鼻尖微微发酸道,“身体不好就不要逞强,反正晕倒了我也只能拨打个120。”
萧倦微微睁眼,睨一下一直打量这边的鹤望兰。
鹤望兰的顽虐个性他再清楚不过。
舍不得你挨欺负嘛,笨蛋。
“没事,课堂上这些东西随便听听就会了。”萧倦的手指禁不住在许岁辞的后背画圆圈,“我一定会保证主人期末考全学院第一的,嗯?”
许岁辞愈发忍不住撩拨,狠狠咬牙才保证自己不会发出吟呻,“你还是乖乖睡觉吧!”
怨恨看一眼萧倦的高档皮沙发,“凭什么你坐软的,我坐硬的?”
萧倦扯开口罩,在他的后颈上热喷喷吐息,“那你命令我啊,主人。”一起坐,想让你自己说要一起坐。
许岁辞脸热心跳得快疯了,穿着制服的萧倦散发出一种矜贵典雅的气质,什么伴学嘛,他坐在后面简直是一种折磨。
一把摁倒萧倦的头,“我命令你快睡吧啊!”可别变着花样得折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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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萧倦换了另一身西装,霍都帮他准备了水果篮和各种燕窝鱼翅礼盒,主仆二人登门拜访。
许岁辞亲自开的门,扯开门第一反应是差点一拖鞋飞出,把萧倦给射飞了。
萧倦玉树临风地站在门廊底,仿佛第一次造访丈母娘家得好奇,“不是岁岁你约我来解释一下的吗?”
许岁辞拍拍脑门,确实,不过他已经跟陈燧和白烨说清楚了,他跟萧倦完全是一段清白的孽缘,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是蚊子叮的。
白烨和陈燧这辈子连GV都没看过,那枚殷红的东西许岁辞又掐了好几个出来。
陈燧纯不纯洁就不知道。
反正白烨是信了。
特别夸奖了许岁辞,在朋友生病的时候懂得送温暖。
萧倦端坐在沙发里等候两分钟,白烨和陈燧也穿得意外正式,探头探脑下楼来接待贵客。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陈燧首先清清嗓子,“萧神能做我们家岁岁的伴学,真的是三生有幸啊,咳咳。”
白烨则问,“其实上两次,萧神你到班里找岁岁,我们就有些感觉,没想到岁岁如此幸运,能跟你做了朋友,咳咳。”
陈燧的紧张来源于学院地位压力,而白烨紧张则是对方不偏不倚的视线如同无声地挑衅。
仿佛自己是世间最大的敌人。
许岁辞生怕萧倦从没经历过修罗场胡说八道,让老婆误会自己,一直坐在萧倦身旁随机应变。
萧倦反问他,“你从来没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吗?”
他是指白烨,眼神自动屏蔽了陈燧。
“我们......有关系吗?曾经?”许岁辞眨眨眼,努努嘴,丰富的面部表情时刻在告诫。
你敢乱说一个字,我就咬你!
萧倦沉思片刻,此生第一次带着正式的保证,目光矍灼道,“我会好好做岁岁的伴学,盯着他直到毕业。”
胡说,你胡说,你上课睡得比我还香!
白烨私底下捏了许岁辞的脸一把,“要好好跟人家相处,我看你怎么老翻人家白眼,真不礼貌。”
许岁辞当即露出比笑还难看的哭脸,老婆,这件事情我还能扳得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