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望兰觉察出许岁辞跟他笑时一直提防着转来转去的狗,拍了一把大金毛的背,“COCO,我不喜欢他笑,去咬他。”
COCO跳起来直接往许岁辞身上扑,大金毛站起来眼几乎快有人高,许岁辞俨然吓傻了,怕狗的人真得会产生种种被咬妄想,总认为狗儿过来要狠狠咬自己一口。
蹲在地上煞白着脸求饶,“鹤少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就很憋屈,气得两只手都攥成了拳头,心里宽慰自我着本少爷这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COCO停下。”
金毛寻回犬极其通灵性,说停且停,收敛回锋利的爪牙开始围绕着许岁辞做圆周运动,还时不时得嗅嗅他身上的奶甜香气。
许岁辞低着头,分外感慨这本破书作者怎么塑造出这样一个活阎王类型的渣攻。
要是我哥在现场,非把你头给拧下来炸着吃不可。
一个伴学终于抢到了球,喜滋滋得跑到鹤望兰身边,这名伴学的学历是所有人中等级最高的,鹤望兰也没给他留面子,揶揄道,“为了钱,人连狗的活儿都抢。”
那个伴学咬着牙关,一声不啃地站在原地。
许岁辞暗叹,原来世上还真有比他更猖獗的狂攻。
紧张且散乱的视野之下,逐渐出现一双大脚,不用看对方耀武扬威的表情,就知道鹤望兰的凌虐欲被狠狠得激发起来。
“既然是你挑起的错,必须要陪本少爷好好玩几天,等本少爷泄了恨再放你自由,不然放狗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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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望兰折磨人的手段一直是新奇百怪层出不穷的,许岁辞也不打算朝陈燧求救,幸亏他是个攻,剧情发展不会对他有什么实质性地损害,若是叫白烨落对方手里,到时剧情一泻千里,根本无法力挽狂澜。
鹤望兰夜夜笙歌的派对被学院勒令停办令他分外恼火,各大社团办的游戏节目又着实提不起兴趣。
不过今夜不同,他身边多留了个可爱的小玩意儿自然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他叫美容师给许岁辞做全身美容自然不是一时兴起。折腾一个人的手段在于要无时无刻都先愉悦自己。
许岁辞严正以待等人先开口,鹤望兰坐在沙发里怎么也不肯出门。
这位少爷一定是产妇生产前三鹿奶粉喝多了的产物。
鹤望兰望着许岁辞的单薄身躯,刻意延长声调,“你如果穿这身衣服,恐怕永远都走不出鹤家的地盘。”
许岁辞正奇怪对方准备用什么残忍手段来折腾自己。
鹤望兰从沙发旁的盒子里取出一件精致的猫女仆装,“穿这件才带你出门。”
士可杀不可辱,本书第一强攻怎么能穿女装出门!即使以前穿过,自愿的与非自愿的本质上并不一样啊!
鹤望兰手举着衣服超过三秒钟,直接喊道,“COCO,咬他!”
叫COCO的孽畜不知从哪里奔出来,吐着长舌头汪汪大叫,如同猎手发现小兔子的瞬间勇猛一扑,将慌忙不及躲闪的许岁辞推倒在地。
两条狗腿子仗势欺人,来回踩在某人颤抖的脊背上,伸出舌头唔唔舔着后颈。
鹤望兰也舔舐自己锋利的牙尖,邪气肆意地扬起眉眼,“穿,还是不穿?”
一人一狗简直狼狈为奸。
许岁辞低低诅咒,我是疯狗攻,你是大金毛,你怎么能助纣为虐呢,臭狗狗!
咬牙切齿道,“穿得不好看,可不能怪我啊!”
鹤望兰坐在车内,几个常带身边的伴学都收拾停当,穿着主人最喜欢的服饰,前后要打开车门坐上来。
鹤望兰摁了摁车喇叭。
“我给你们做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