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宛月那只没甚本事的猫儿死便死了,陈庭芳倒会咬人,还咬了本宫的小公子,陛下,这笔账妾身要算。”上官雩道。
“此事前后原因复杂,傅公子已有对策,过两日自见分晓。”容璲安抚。
傅秋锋抽抽嘴角,他刚刚才被剑刃抵上咽喉,这么快又成了自己人。
“小公子,不必紧张。”上官雩轻声对傅秋锋说,“你是陛下的人,自然也是本宫的人,陛下喜欢你,本宫就庇护你,绝不让你受人欺负,去找贤妃时记得转达本宫的话……皇后的位置永远是本宫的。”
傅秋锋看了看容璲,容璲不做表示,他稍一思索,点头道:“臣明白。”
“下去吧,本宫和陛下许久未见,有不少话要聊呢,今夜就委屈你住找间厢房吧。”上官雩笑着吩咐,让傅秋锋出去。
傅秋锋带门离开,上官雩瞥了眼桌上饭菜,说:“你就吃这个啊,比我的干粮好不到哪去。”
“确实有几分怀念。”容璲推推盘子,“剩了点,你要吗?”
“还是说正事吧。”上官雩一看剩下两块葱花蛋焦黑的葱,转移了话题,“我在醴国,见到了北幽的使节,不过父王有意掩饰,为免打草惊蛇,我也没有详细查探,只留了眼线盯梢,大奕北方边关有沈将军重兵驻扎,各个城池又对北幽人严加盘查,北幽竟能派使节带厚礼出访大奕南端的醴国,必有人从中牵线搭桥。”
容璲问道:“何人有这种本事?北幽想拉拢醴国?”
上官雩倒了杯茶:“这我就不多说了,一来免得先入为主误导你,二来我是你的贵妃嘛,也不能干政。”
“哈。”容璲摇头,“舟车劳顿,辛苦你了。”
“总之醴国那边还在我的掌握,你放心就好。”上官雩抬杯说道。
容璲以茶代酒和她碰了一下:“傅秋风,此人你怎么看?”
“我才见他一次,相面吗?倒是挺俊俏。”上官雩开玩笑道,“动心了?左右是你的男侍,想办就办呗。”
“……你快回去吧。”容璲皱眉无奈,转了个身挥挥手指。
上官雩悠然道:“我现在就回,你那公子还没走远,一定会在心里惊讶‘怎么这么快’。”
容璲:“……”
“那我走了,去看看这一个月你是不是把我的宝贝儿们饿瘦了。”上官雩对容璲点点头,出门时喊上了婢女,风风火火地回停鸾宫。
傅秋锋确实没走远,他就在院子里站着,软剑不易控制,从那位贵妃出剑的速度和精准来看,必是高手,他不敢在上官雩附近动用内力或是接近偷听,但又有些好奇两人到底能说什么。
目送上官雩走后,傅秋锋回了正厅,容璲先开口道:“有什么想问的?”
傅秋锋想了想:“贵妃娘娘,也是霜刃台的人吗?”
“朕什么人都往霜刃台送啊。”容璲讥诮地说,“她武功高强人美心狠,朕怎能不喜欢她呢?”
“那陛下回停鸾宫?”傅秋锋侧移一步让出路来,暗说容璲能第一次见他就让他坐腿上,贵妃久别再见,还不得来点艳书场面。
“不回,朕让她去休息了。”容璲轻车熟路地进傅秋锋的卧房,“烧水,朕今日要早点睡,明天还有要事。”
傅秋锋只得遗憾地做好今天继续睡床沿的准备。
等容璲沐浴更衣就寝之后,小圆子才擦着汗回来,左顾右盼生怕被人跟踪。
“公子,奴婢可能办砸了。”小圆子犹豫地汇报。
“小点声,陛下睡了。”傅秋锋轻声提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