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突然站起来,给了相临人家两个铜板代工。
走出去很远的秦天爬上了一颗枝繁叶茂的树,摘了两片叶子揣在怀里。
明乐也没睡着。
哥儿要成年的这段的日子比较难熬,天热,他洗完澡没一会身上又变得黏糊糊的,心里好像有火在烧,还容易口渴。
好像就上次来了感觉后,他的情潮就来了。
对于身体的变化他害怕又新奇,尽量控制着不想秦天,但还是会做羞人的梦。
乐声并不明显。
清越、圆润流畅、婉转动人。
是他没听过的调子。
明乐还是忍住推开窗子,他探头出去看,院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在,乐声也停了下来。
有这么一瞬间,他是有些失落的。
刷。
屋檐上落下来一个人。
青年衣襟飘动,手里拿着片翠绿的叶子。
容貌俊朗,体态颀长,丹凤眼含笑,他少有正形,像个流氓:“在找谁?”
明乐趴在窗户边,睁眼说瞎话:“反正没找你。”
秦天挑眉:“啧。”
明乐看向他手里的叶子:“你吹的什么?”
“想知道?”秦天有些贱,“求我啊。”
他见明乐又要生气,“这是边夷人用来求偶的。”故意顿了下,“用来向喜欢的人表示爱意。”
喜欢他的人很多。
朝他表示好感的人也很多,但他没有不好意思过。
明乐捂住脸:“你不要这么看我。”脸烧的慌。
秦天笑了声,不再提。
他问明乐:“你也睡不着?”把叶子塞进怀里,指着屋檐,“上面很凉快,要不要去看看?”
明乐还是较为乖巧的,循规蹈矩的哥儿。
他没上过屋檐,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要搬梯子吗?”
秦□□明乐伸手:“不用。”
明乐还在想怎么不用,将信将疑的把手递过去:“真的……”
话音未落,眼前晃了下。
他们轻飘飘的落到了屋檐上,月亮很圆又亮,像个大圆盘。
微风徐徐。
村子很静,他看不了多远,屋檐、街道、一道道墙,更远就是黑影。院子里栽着树,叶子哗啦啦的响,深绿的墨色,清新的草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