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在箭头上没涂毒,”祝辰逸语气愤愤,“太阴了,光明正大的比赛居然还用暗器。”
“而且,”祝辰逸的语气有些悲愤,“气我死了,这人的剑法,还恶心吧啦的跟我们门派的剑法有点像。”
“真是膈应死了……”
楚星辰听完,愣了一下。
楚星辰看了一眼祝辰逸,压低声音问道:“跟……你们门派的剑法有点像?”
“对,”祝辰逸肯定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嫌弃,“而且他的这个剑术,有师兄的影子。”
“虽然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太像了。”
“简直像是……”
“师出同源。”
“气死了,”祝辰逸说完,嫌弃地呸呸呸了几声,“这么一说更恶心了。”
……
祝辰逸还在一边骂骂咧咧,但是楚星辰却没接话。
只是若有所思地垂了垂眼。
“你也不过如此,”台上,虽然一开始飞鸟显得很亢奋,但是交手了一阵以后,明显有些体力不支,阴森森的钼钢看着时涧,“你的剑术,跟我明明差不多。”
“不对,”飞鸟大师看着时涧,眼神有些癫狂,“你远远不如我。”
时涧没接话。
不知道是不是疼痛的刺激,他感觉现在自己的脑中无比清晰。
飞速地在心中复盘着对方的姿势。
不对。
对方的剑法,不是根据自己的改编。
同样是一个招式,两人应用的情景完全不一样,用剑的风格也不一样,时涧更喜欢用来防御,但是对方却用来攻击。
所以他才会觉得对方的剑法有些奇怪,像是在自己的剑法的基础上的改编,但是他却看不出来这样出招好在哪里,为什么要这样改编。
时涧皱了皱眉。
原来如此。
这压根就不是改编。
而更像是……
不同性格的人,对同一套剑法的……不同理解。
时涧垂了垂眼。
时涧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感觉对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些诡异的熟悉感,好像都有了解释。
但是时涧感觉自己的记忆像是模糊一片。
他有些不太记得门派里,师父是不是还教过另一个弟子。
好像没有这段完整的记忆,但是时涧的脑海里会莫名冒出来跟对方一起练功夫的画面。
对方的脸还带着稚气,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