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负责看守房门的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到底是什么事儿?”
“嗨,还不是之前那几处地皮的事儿。”
“不是卖给了符家吗?怎么,难道后面又出事儿了?”
这些仆役们都知道,他们耿家的大郎君,为了故意起叶瑾声,不仅给叶瑾声开出来了一个非常离谱的价格,同时还故意卖给了前来买的符家人。
在旁人眼里,那就是耿家和符家联手给新来的县令难堪。
这怎么就出事儿了呢?
“难道,是那位谢县令准备对我们耿家动手了?”
“不是。”
来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之后,拍着大腿道,“那几块地皮确实是被符家买下了不假,但是符家转身就送给了叶瑾声。”
“什么?”
负责守门的几个人都是一惊,一瞬间脸色惨白。
完了。
这下子生气的就变成了自家郎君,而自家郎君一旦生气起来,又不知道有谁会丧命了。
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往往是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人,最容易丧命。
“这还不止呢。”来人面容苦涩,“叶瑾声还让符家和他一起合作,作为回报。”
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他们犹豫着什么时候告知自家郎君的时候,忽然,“吱呀”的声音响起。
耿家大郎君一脸餍足地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
“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围在了这儿?”他不满地道。
见他出来,之前在这附近服侍的仆从全都伏跪在地,瑟瑟发抖。
而那个前来报信儿的仆从也两股战战。
“说话啊!”
“大……大郎君,”那个报信儿的人颤颤巍巍地开口,“我们接到了最新的消息,符家……符家……”
“符家怎么了?”耿家大郎君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快说!属驴的吗?屁都不会放!”
“符家将之前从您这儿买的地皮,送给了叶瑾声。”
耿家大郎君打哈欠的动作一顿,他阴恻恻地看向了那个前来报信儿的人,“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符……符家将之前从您这儿买的地皮,送给了叶瑾声。”
知道自己绝对会成为大郎君的出气筒,那个人几乎是自己刚说完,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来对方的拳打脚踢。
难道是自家郎君变性了?
他小心翼翼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啊——”
一只饱含着怒气的拳头砸了过来,剧烈的痛楚从眼睛处传来,血丝顺着眼眶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