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自己的脸颊,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不相信昨晚自己能干出那种事来。

他把个植物人……

给那什么了。

然后突然又觉得不对,自己是不是把别人那什么了以后,就回来上床睡觉了吧?

毕竟昨晚自己迷迷糊糊的,该不会把莫如深给扔到了浴室?

于是他立即起身,冲进浴室要把植物人大佬给捞回来。

这起身,便觉得身后疼的飞起。

他倒吸口凉气,自己昨晚……真的得逞了?

不是,你个植物人,就不能有点节操?

但是这话又说回来,明明是自己毫无节操可言。

而且他清楚的记得,昨晚是自己坐上去的……

这件事不能怪莫如深,当然也不能怪自己。

要怪就怪这本书的作者,是他把原主的身体设定成了这奇奇怪怪的模样。

他强忍着疼痛,匆忙跑进了浴室,却发现莫如深并不在浴室里。

苏默言方了,他立即转身,才发现莫如深正乖乖躺在他的多功能轮椅上。

身上也是干干净净,毫无自己作恶后留下的痕迹。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上前观察着莫如深的模样,脸奇怪的小声咕哝道:“不……不对啊!我昨晚不是把他给……给那什么了吗?难道……我昨晚还挺负责,搞完你以后又给你洗干净……推回来了?”

他脸上都是茫然之色,继续咕哝道:“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昨晚我……到底是为什么发疯?今天我好像又没事了……”

不对,不应该是没事了。

而是那件事是解决问题的密钥,只要做过那件事了,他就能恢复段时间的正常。

这也是为什么,原主苏默言不能忍受守着莫如深这个植物人过日子的原因之。

当然也不会在苏哲走后独守空房,因为这根本守不住啊!

太难受了,太难受,太难受了!!!

他现在也知道了,并不是只有攻方可以强迫受方,原来受方也可以强迫攻方的。

直到现在,自己满屋子里都是类似某种花的香味。

莫如深现在睡的很安祥,但他知道,昨晚他肯定把他折腾的不轻。

因为这种香味,应该类似催、情香。

它可以诱发雄性兽、性大发,哪怕对方是个植物人,也丝毫没有影响。

苏默言开始内疚,他上前抓住莫如深的手,说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但是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昨天晚上我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那个香味你闻到了吗?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个香味。别人……应该不会有才对,难道我是个异类?莫如深,对不起,但是你如果想忘了这件事,我也是会同意的。”

直躺在那里的莫如深安静如鸡,直到苏默言离开房间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果苏默言仔细观察,会发现植物人大佬的脸已经红透了。

刚刚如果不是他这些年来修炼到炉火纯青的面摊大法,怕是当场就要起来质问他。

什么叫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