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弄得十分细致,整整一瓶珍珠膏都贡献给了冉云启的蜜桃,里里外外都抹得仔仔细细。
连里面的皱褶都要撑开了,抹匀了……最后一点,抹在自己早就坚硬如铁的昂|扬上。
瓶子随手往地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声响,柳无弦一手托住他的腰,狠狠埋入了温柔乡。
“哈啊……”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又舒服又痛苦……
被对方这么折腾了半晌,冉云启也早就来了兴致,一边希望好好舒缓一番,一边又希望对方轻点,他的皮,还有肉都很疼。
对于顽徒怎么办?作师尊的当然是要发了狠的言传身教才行。
柳无弦深谙此道,不辞辛苦的对冉云启进行谆谆教诲,深入浅出的说了长达一整夜的道理。
总算把不受教的冉云启学习态度给调整过来了,认错认得嗓子都哑了,直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直到天色擦黑,柳无弦才抱着彻彻底底,里里外外都被睡服了的冉云启去洗了个澡。
看着对方连眼睛都睁不开,在睡梦中,还在断断续续求饶的样子,柳无弦总算是满意了,也满足了。
收拾妥当后,二人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柳无弦整装待发,没有吵醒对方,将还在沉睡的冉云启带回了他自己的院子,轻轻放到卧榻之。
这突然一下子睡实了,冉云启惊醒了片刻,双手自然的勾过柳无弦的脖子,在他颈间蹭了一下,轻轻的说了句。
“师尊,出门要小心,注意安全……”
闻言柳无弦的心,瞬时化作一汪春水,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永远都不要离开他的宝贝……
直到柳无弦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嗯”了一声,得了准信的冉云启这才松开他,沉沉睡去。
…………………………
柳无弦已经走得有几日了,那天被冉云启毁掉的院子也趁着此时重新修整一番,冉云启本来屁股好了就打算过去帮忙的。
但是人家明显拒绝了他的好意,还说什么“冉前辈,等哪天我们要拆房子的时候再请你帮忙”
可把他郁闷得不轻,左右无事便又回了自己的院子,原本是想画符的。
但才一起手,思绪就不知飞到哪去了,接连画废了四五张,冉云启才不得不停下来。
他之所以注意力不集中,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他刚才在符阵神书上见着一张符的图样,很繁琐,很古老,而且还很……熟悉……
对!就是熟悉,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见过。
只是那份熟悉,让他敢断定,见过,真的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这人啊……一旦有心事,时间就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间,天色便暗了下来,冉云启也没点灯,屋内很黑,花园里开始传出阵阵虫鸣……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际,房门突然被扣响了
“谁?”
冉云启此刻盘膝坐在床上,乍闻有人敲门才注意到已经晚上了,正纳闷呢,这么晚了,谁找他?
地面有些凉,伸出脚试探了半晌才在床底找着鞋子,可只有一只,另一只怎么也找不到。
干脆燃了个掌心火,将床头的灯盏点亮,才在摇曳又微弱的亮光中看见另外一只鞋在书桌底下。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脱的,他只能单脚跳过去,把那只鞋穿好,门外那人还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可又不出声……
在对方不断的催促下,冉云启走了过去,将门栓拉开,打开了房门。
银白色的月光倏的一下扑了进来,星星点点洒入屋内,也照亮了来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