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马钰芳,韩姜雪眼神严厉:“这是道上的规矩,你是律师,不能打架斗殴。”
“姜雪,交给我。”马钰芳褪下外套,抡起拳头。“你只有作战经验,并没有系统学过武术。马氏武馆最后一个习武之人,就是我马钰芳。”
“听起来很有意思。”老僧大笑,“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就不要妄想班门弄斧了!”
“比划以后,才知道到底谁是真正的弱者!”马钰芳毫不畏惧,抡起木棍就冲过去。“玉轩,带走姜雪,不许她过来!”
“明白。”江玉轩立刻丢出石子,那些想杀回去阻止韩姜雪脱离战场的僧侣,都被打倒在地。
随手点了韩姜雪的穴道,江玉轩把她送到庄贤这边。庄贤拿出药来,帮韩姜雪治疗伤口。
“丫头,忍着点。”庄贤拿了一块布,塞进韩姜雪的嘴里。“这个药效果很好,不用担心落下疤痕。”
“我来按住她。”江玉轩走过去,把韩姜雪的腿脚按住。“贤哥,她到底是个女孩子,你下手轻一点。”
“堡主除了对太太你,只怕对谁都当糙汉处理。”曲赞礼宗偷笑,“堡主双标地很。”
“她是大姐头,这种程度的疼痛,她才不怕。”庄贤当然知道,自己对韩姜雪并没有对江玉轩那样温柔体贴,可是他不肯承认,还满嘴歪理。“这是尊重一个社会人,懂不懂?”
“懂。”曲赞礼宗无奈,“双标就是这样,治不好。”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老僧的权杖已经招唿过去,可是马钰芳也不是吃素的,双手一合,双方僵持起来。
“有两下子,比那个小丫头武功有章法。”老僧总算遇到了真正意义的高手,本来只是想单方面虐杀对方,这时候倒是不舍得了。“如果你是男孩子,我可以收你做徒弟。”
“算了吧,你这种老不知羞的家伙,我是不可能认可的。再说了,我有师傅,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马钰芳一记扫堂腿,踢得老僧下盘不稳。“脚下不注意,很容易被反杀。”
“我这是童子拜观音,本来就得倒。”老僧就势挥舞拳头,差点打到马钰芳的脸。
根本就不把马钰芳当女孩子看,老僧动作非常狠戾,稍微不注意,就可能会被他捶到眼球:“姑娘,现在认输,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下辈子吧!”马钰芳已经很久没有舒展筋骨了。“作为律师,我是不能打架的。第一次为了她,第二次还是为了她。”
尽管听不懂,老僧还是回应了他,同时手脚不退场:“我看你年轻,不舍得杀你,是因为你是武术奇才。姑娘,我愿意收你这个女徒弟,你不愿意?”
“绝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马钰芳的动作也不客气,她虽然是女孩,却仗着年轻,很快扳回局面,老僧被她一路逼到墙角。“你是银僧,我要惩恶扬善!”
“既然你油盐不进,那我就没有必要留你这个定时炸弹了!”老僧发狠,撒了一种奇怪的药粉。“既然注定你死我活,那就只能杀了你,永绝后患!”
“钰芳!”韩姜雪在这个时候,竟然能够行动了。她扑了过去,和马钰芳滚在一起,躲过了那致命的毒药。
“阿雪?”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韩姜雪,马钰芳首先检查她的伤口。“阿贤他们的药效果真好,你现在伤口竟然好了很多。”
“小心!”庄贤抛出一张黄符,“天地正气,邪灵退散!”
几条毒蛇落下,被江玉轩用琼雪仙剑一噼,化作灰烬:“你这老不知羞的家伙,竟然用这种阴毒的法子!”
“他都能明目张胆地豢(huan,四声)养男孩女孩做玩物,以满足他禽兽一样的想法,我们就不能指望他有道德底线了。”庄贤把马钰芳和韩姜雪扶起来。“该我们上阵了。”
“还有我。”曲赞礼宗随手干掉了一个想放毒箭的僧侣,“出家人应该慈悲为怀,你这老家伙,养的都是魔鬼!”
“妖怪就不要企图主持正义了。”老僧随手扯掉身后桌子上的黄布,“大天将会代替我们,斩杀你这个妖孽!”
“就凭你?”曲赞礼宗轻蔑一笑,“我吸收的乃是雪域高原之上的,极为纯净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不是你这种六根不净的败类能够比拟的。”
藏刀悬浮在半空,化作弓箭,曲赞礼宗举起弓箭,拉弓满月:“结束了,银僧。”
“砰”地一声枪响,曲赞礼宗倒地。
“这不是一般的子弹,而是杀妖专用的斩灵子弹。”老僧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曲赞礼宗,“低贱的生物,也妄图和人类一样,真是可笑。”
“他可是我们国家的保护动物藏羚羊,凭什么这样说一个国宝?”庄贤非常不满,泼了灵水。“你那破玩意,想杀了我的朋友,谁给的自信?”
“你这东国人真的话多。你这么能说,家里人知道吗?难道不嫌你烦吗?简直就是个机关枪。不仅说的特别多,还喜欢打断别人说话。”老僧哔哔叨叨,“干脆把你嘴巴给缝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