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意思?上面全部都是雪洛国文字……”娄玄看不明白上面的字。
“并不是雪洛国的字,这些都是梵语。”庄贤拿出那些文字,“但是都是不能读出来的奇怪语法。”
“梵国是个举国迷信的国家……巫师遍地都是……”娄玄侠嘀咕道,“难道……”
“这块腐骨上,有我的指纹,不知道水玲珑是怎样弄到手的。”庄贤想到,原主在被打之前,水玲珑就骗他,叫他不要过分在意已经发怒的父亲庄敬成。
原主和庄敬成的父子关系很不好,当然没有在乎自己父亲的感受,对于父亲不许他带女人回家,把他赶出家门,一直耿耿于怀。
水丰年就利用原主只顾着吃喝玩乐,刻意引诱他继续和狐朋狗友厮混。
也就是水丰年故意引导,叫钢铁直男的原主庄贤,以为男孩子比女孩子更有趣。要不是他在中途就已经害怕了,可就没有办法挽回了。
“原来那一天并不只是强迫未成年男孩那么简单。”庄贤嵴背一凉,“水玲珑兄妹实在太可怕了。”
“他们做了什么?”娄玄一向嫉恶如仇,要不是他是警察,只怕早就冲出去,要找水玲珑兄妹算账了。
“你们也只知道了,我不是原来那个人了。”庄贤看了一眼庄梦蝶,后者会意,把门反锁,并且开启了隔音装置。“那是原来那人被算计的故事了。水玲珑很会布局,也很会隐忍。”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牛奶,喝了一口:“原来那人被毒打之后没多久,那几个孩子,媒体上报道的是,家人已经撤诉,不再追究。但是,他们在不久前失踪了。”
娄玄又看了一眼腐骨:“这是某个孩子的?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丧尽天良!”
“从表面看,孩子们早就被打击报复,所以原来那个人,早就杀害了他们。”庄贤慢慢地放下牛奶杯,“不过我有天眼,完全看得出,有人刻意干扰司法公正。”
“水玲珑如此大费周章,给你安插一个杀人罪名,她图什么?这么多年了,在小时候就动手杀你,不更好?”庄梦蝶实在想不明白。
“其实在小时候,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弄死我们。”庄贤嗤笑一声,“你记得小时候吗?看过鬼片以后,家里当真有鬼了。此外,你初一的时候,回家竟然找不到路。”
“所以,水玲珑那时候,就已经打算害死梦蝶了?”娄玄咬牙切齿,“但是,她为什么呢?梦蝶,你们那个时候,是不是不小心发现了什么?”
“只知道她嫁到庄家,是奉子成婚。”庄梦蝶努力地回忆着,“就算图财产,可是之后她就假装好人,没有再动手。”
“奉子成婚?”一直安静的江玉轩,突然坐起来。“水玲珑背景这么简单吗?”
“她在大学时代是校花,毕业之前就被我那个好爸爸……总之,水玲珑确实是很漂亮,甚至比本市的市花都要漂亮。”庄贤面露鄙夷,“在她刚进大学,我爸就一直供养她读书。”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混乱。”江玉轩翻了个白眼,“幸亏贤哥和蝶姐洁身自好,没有被那位商业皇帝养歪了。”
“如果按照玛丽苏神剧里的套路,水玲珑应该是因为遇到了变故。”江玉轩沉声道,“比如你父亲生了病,突然觉得亏欠你,干脆立遗嘱,把大部分财产交给你。”
“不可能。”庄梦蝶直接否认,“我那位好爸爸,已经被水玲珑彻底迷住。他就算立遗嘱,遗产也只能是庄有为的。毕竟,庄有为才是他最满意的孩子。”
“在这里猜是没用的,我看还是你们兄妹亲自去找庄董,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陈焕咬了一口苹果,“再怎样,他还是你们的亲生父亲。你们真正的敌人,只能是水玲珑和水丰年他们。”
“陈大哥说得对,我们是应该回家看看了。”庄贤眼里丝毫没有一点对家的想念,语气冰冷。
庄梦蝶沉默不语。
那个家,在他们的母亲不在以后,早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要不是她早点搬出去,只怕都没有办法给重伤的庄贤提供一个庇护场所。
水丰年找来的那些混混,已经拿到了巨款,当然会毫不留情地毒打庄贤。原主庄贤,只怕早就被活活打死。
庄贤轻轻地摩挲者牛奶杯的边沿,语气十几平静,气势却能摧枯拉朽:“他们欠原主的一切,我都会替他讨回来。”
三天后,身体痊愈的庄贤,再度来到庄家别墅。才到门口,就看到一排彪形大汉,都牵着恶犬,荷枪实弹。
他没有以本人的名义前去,而是乔装打扮成一个海外企业家。那位企业家,本来就和庄敬成有业务往来,不是第一次去他家了。因此,庄贤轻而易举地见到了庄敬成本人。
“之前听说是庄大哥病了,我特意过来探望,没想到竟然是乌龙。”庄贤接过庄敬成亲手泡的龙井,和他客套一番,趁着水玲珑出去参加太太派对,赶紧直奔主题。“到底怎么回事?”
“媒体不就是那样,没有出幺蛾子,他们怎样吸引眼球呢?”庄敬成只是摆摆手,“我这几天只是累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理由,朱山贤弟就不要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