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伸了伸腰,动了动脖子,转头看到正闭眼浅眠的男人,眼底升起温暖。
用消毒水泡过双手,再擦干净方走向他。
来到榻边坐下来,欧阳夏亲了亲他的脸颊,手轻抚上他的眉眼。
司夜凛霎地睁开眼,手握住他的手掌,眸光温柔似水:“忙完了?”
“嗯?”如若不是这里的机器落后,他两个小时就可以搞定:“用过饭了?”
脸轻轻磨蹭他的掌心,司夜凛温柔道:“未曾,确实很饿了”
欧阳夏迅速让人准备晚饭,说来他的肚子也有些饥饿。
握着他的手,司夜凛道:“金湍如何?”
“没事。”欧阳夏微笑,道:“伤口恢复得极快,祭祀的事情处理的如何?”
司夜凛亲吻他的手背,道:“已准备妥当,就等祭祀那天。”
欧阳夏想了想,道:“那些暗卫的血液异于常人,他们也在服一些刺激性的药物。”
司夜凛眸光微凛,道:“与他药人一般吗?”
“正是。”点头,欧阳夏道:“不过那个药人是用特殊的药方泡制而成,那些暗卫只是轻微提升力量而已。就算如此,也是不长寿的,活不了多久。”
他只是好奇,暗龙阁中是谁医术如此了得,能有这般作为。
可惜不是用在正道上,如若这般的天赋用在医药方面,绝对能流芳百世。
他有时候想不通就在想,也许有人喜欢遗自万年。
各自想法,各自选择。
司夜凛微眯眼,道:“我查到一些事情,关于水霖的。”
挑眉,欧阳夏道:“说来听听。”
“这也是今天接到的线报。”司夜凛望向他,道:“皇兄当年登位后,怀王曾想造反,被皇兄查到证据,怀王当初害死不少忠臣,皇兄捉到他的证据后大怒,满门抄斩,他的儿子和妻子却被人救走,儿子,司正兰,也就是现在的水霖。”
欧阳夏讶然出声:“感情这还是你的侄子。”
杀来砍去半天,结果自己人杀自己人,这皇族,呵呵。。。
现在也明白为何水霖如此恨皇族,只怕是觉得自己家破人亡全拜延安帝所赐,才想着要弄死他们为父母报仇。
司夜凛垂眸,道:“当年皇兄原本没有想要赶尽杀绝,但他竟然朝着我和皇嫂下毒。我们二人不慎全中毒,我命硬些抗下来,皇嫂就算是解毒仍日渐虚弱,皇兄悖然大怒。”
不然以皇兄的个性,怀王再怎么样也不会下场如此惨。
欧阳夏撑在他的身上,笑轻卷起他的墨发放到嘴边轻嗅:“还是我家哥哥命大。”
当时他也没有多大吧,想到小小年纪吃过常人没有吃过的苦,心揪紧的疼。
吻上他的唇角,司夜凛满脸宠溺,道:“我也如此觉得。”
从来没有听过他如此自大的语气,欧阳夏瞬间愣住,随后大笑。
司夜凛微愣,道:“阿夏为何发笑?”
欧阳夏趴在他的身上,轻挑起他的下巴,道:“刚才你的表情好有意思。”
微愣中夹着三分傻气,从未有过的灿漫竟然会出现在冰块脸上,何等有趣。
司夜凛顺势搂着他,轻咬他的手指,眸光缓缓深幽:“不如,我们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