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干嘛还给他东西吃?”
韦传觉得这小子如若问不出什么来,只能杀掉了事。
欧阳夏挑眉,笑道:“照我说的就可。”
随后他让人找江笑拿来自己的银针放在桌子上,再拿来一些药混入温水中,将银针放下去泡好,静静等待着。
凌水让人抬来一张摇椅,将黑衣人绑在椅子内。
“不用绑,松开他。”
欧阳夏望着碗里泡着药水的银针,戴上手套捞起那些银针放在旁边的丝帕上凉干。
解开绳子后,黑衣人睁开眼,狠戾的眸光望着缓缓过来的欧阳夏。
欧阳夏微笑:“不必如此看我,今天的罪,将是你必生没有受过的。”
在他旁边坐下来,让凌水拉过矮桌,将银针放在上面:“其实这个法子用不得在普通人身上,一用既死。但你不一样,你意志力坚强,没那么容易死,也受得起。”
黑衣人霎地站起来,手如鹰爪袭向他的颈间。
欧阳夏手中银针飞掷而出,直刺入他头上一个穴位,黑衣人立刻软如烂泥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俩眼珠子望向他。
微笑,欧阳夏亲切道:“是不是动不了了?看,这就是医术最美妙的地方。”
说完,不忘轻拍刺客的头,温柔轻笑:“乖乖的哦,就这样乖乖的。”
凌山,凌水,江笑三人看到此景,莫名想起那种被解剖的小兔子,暗暗咽了咽口水,想着等下欧阳夏不会将他给解剖了吧。
问题是当然不会,欧阳夏对于解剖活人不感兴趣,他学医术是救人,不是杀人。
众目睽睽下,欧阳夏拿着其他的银针,当着黑衣人的面慢慢刺入他脑子各个部分。
男子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痛意,相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彻底分开,连手脚都无法感知。
圆瞪着眼,男子连唿吸都不能自控,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根根针刺入身上。
剩下最后一根时,欧阳夏微笑望向他,笑容温和如玉:“接下来,是更加精彩的部分。”
执起最后一根针,欧阳夏没有刺入他的头部,也没有刺到颈间,而是直接刺入他的心脏。
“啊!”惊天的吼声从男子口中咆哮而出,男子感觉有人在用力扯开他的头,慢慢的撕开他头上的每一片肉,他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吃他的脑子,然后再有许多虫子爬进去。
他想动,可是他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明明不痛的,可却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
旁边的众人吓了一跳,见到男子脸上毫无痛苦却大吼出声。
欧阳夏没有说话,静静转动手上的银针,表情专注认真。
男子剧烈喘着气,双眼泛白,身子却使不上一丝力气,脑海里承受着世间最可怕的画面。
“放心,不会痛的,相信我。”
他身上的银针足以止住他的痛意,也让男子陷入更深的幻觉中。
男子喘气声更大,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飘了起来,然后飘到一处幽暗的地方,看到自己躺在黑洞中,有许多的勐兽过来撕咬他的身体。
痛意终于袭来,幻境中男子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却清晰听到那些野兽撕咬自己时的声音,还有啃他骨头的咯咯声,微妙如丝皆可听见。
他想动,他知道自己陷入幻镜中,可是他动不了,无力感让他灵魂和肉体分开,却挣扎不开肉体受苦传来的剧烈痛意。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欧阳夏都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直到男子开始口吐白沫,他利落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