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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拼酒

南震天有些意外的看着敛水,似乎是好奇她为什么会问这个一样。“夫人与宁王很是熟络?”南震天避而不答,她并不知道敛水是出于什么意图,所以便回避了这个问题,这倒是个谨慎的金性子。不答便不答吧,那边的气息她又不是感受不到,“旧友罢了。”她和宁若玉的确是旧友。半晌,又是沉默,敛水不是善于和人交谈的人,更别说还是一个和自己的交际圈完全不搭边的人儿。

既然无法进行交流,那么,就喝酒好了,和一个当兵的最好的拉近距离的方式就是喝酒。“将军,不如一试酒量?看天色还算尚早。”敛水晃了晃杯中清澈的酒液,烛火燃烧的痕迹映在眼底,像是凭空在眼中点了一盏灯似的,亮的可怕。

“哈哈,乐意奉陪。”南震天愣了几秒,爽朗的笑着应下。“将军答应的爽快,想来也是稳操胜券了,我摆下百酒宴,不知将军可敢应战?”既然要玩,就要玩大的,敛水只觉得心中的丝丝闷气还没散去,不自觉的就说。

“尚大人做证人,既然喝酒,比赛,没有彩头似乎也不太好看,不如这样吧,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不违反对方原则的事儿,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敛水微笑,诡秘的弧度在嘴角翘起,像是恶魔一般。

“哦?”南震天拖长尾调,挑了挑眉,“不知夫人是否有信心赢下南某?”南震天饶有兴致的看着敛水。当兵的,最受不得的,就是无由来的挑衅,南震天自然不会甘于落后,直接的挑衅回去。

“将军不必胆怯便是。”激将法,简单粗暴,却格外好用。一件事,能够做的事情,可不少,敛水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为谁求的,只是想这么做,便这么做罢了。

“夫人说笑了。”说到底,南震天还是有些小看敛水,下意识的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山野的粗人,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大意。“南某定当是应战的。”一锤定音。

南震天不是没有想过敛水的背景,也不是不知道敛水的事,谁不知道尚家大少爷嫁了个乡野出来的农妇,不知道多少人都扼腕惋惜。

这皇都这么多青年才俊,尚家大少爷也算得上是美色一枚,很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都闲着没事干的去诋毁尚唯,说尚唯未婚先孕,不守夫道,如果不是乡野农妇,怕是谁人都不肯要吧。封建社会的大女人心态,便是从这儿能看出一二吧。

顾湘晚有些崇拜的看着敛水,可以说是被敛水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所折服,和南震天对峙而不落下风,这个女人似乎也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不堪或没本事吧?而且,她还这么宠她的夫郎,可以在街上抱着尚唯一路走过,那个被抱着的人是他该多好啊!顾湘晚忍不住的想,反应过来后又忍不住轻声的唾弃自己,哎呀!想什么呢!不知羞!顾湘晚忍不住红了一张俏脸。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机会不是吗?表哥也不过是个夫郎,他说不定……顾湘晚偷偷的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敛水,一颗芳心不知落向何处。

这个时代的,有些身份地位的男子莫不是把自己束之高阁,所以对女子的接触不可谓是少可以形容的,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接触的。

夫道二字死死的压制着这个时代的男子,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尺子丈量着似的,不敢逾越半步。所以一个有些地位的男子对女子了解的最好的方式莫过于道听途说或远远的见上一眼,倘若是英雄救美,那概率也是极小极小的。所以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不算差的女子,动心,也不算是一件小概率的事情。

尚中眼中晦暗不明,不知道该对敛水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到底敛水是不是有心计,尚中现在可是真的摸不清了。 敛水看上去就不是什么乡野可以养出来的,认真起来的气质,就算是尚中都不敢去直视,那种气质,不是说有多锋芒毕露,只是看上去,便是觉得不敢对视罢了。

“可是府上并不常备酒,请两位稍等一二可好?尚某就去让下人买酒。”尚中站起身,很显然,她对这次拼酒还是带着期待的情绪的。“不劳烦尚大人了。”敛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