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和景姨苍老的声音,尚唯听得这话,激动的站了起来,却撞到了台角,发出一声痛呼。尚唯提着裙角,急急的开了门。
“哎哟喂,大少爷怎的不穿红衣呀!”虽说没有固定的规矩说一定要穿红衣,但喜庆的做派让大家都记着红衣。景姨有些埋怨。
尚唯听得景姨的絮絮叨叨,眼却有些红了,如今,是真的要离开了,再也难以见着这宠着他的老人了。
“唉……”看着这般模样的尚唯,景姨再多的话都吞了回去,只是轻轻的搂了搂尚唯,“傻孩子,终归有这么一天的。如果那人欺着你,回来告诉景姨,景姨替你料理她!”景姨拍了拍正在抽泣的尚唯的背,“好了,别让人家等急了,走吧。”
轿子一摇一晃的,像是海里的浪摇着船一般,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尚唯本是怀孕之人,极易犯困,如此一来那头就如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的,然后便睡着了。
到了敛水的府邸,那抬轿的恭声喊了几回,都不见回应,便着急的看着敛水。敛水伸手制止了那抬轿的想要继续喊的冲动,径直走了过去,也不管旁人怎么说不合礼数都好,敛水都不去理会。
敛水掀开轿子的幕布,本是带着火儿的,却是在看着尚唯那在香甜睡梦中的微笑的时候愣了愣,敛水细细的看了,见着了尚唯闭着的眼睛下那青黑的阴影,心下了然。
这个笨男人,怕是这几天都没睡好吧,都说了要去接他的,难不成还怕她反悔吗?
敛水因着不被相信而暗自恼火着,却也没有惊醒尚唯,只是放轻柔了手脚,探身进去把尚唯抱了出来。
这男人是没好好吃饭吗?怎么怀着孕还比以前瘦了?敛水不满的掐了掐尚唯的胳膊。
敛水用眼神示意下人捂住了一旁想要说三道四的人儿的嘴,径直的抱着尚唯过了火钵,入了府内。
这再度新婚的夜晚,这笨男人是得睡过去了。敛水把尚唯放在了添了锦被的床上,而后也爬了上去,搂着尚唯。敛水侧过头,看着尚唯熟睡的脸庞,微微的叹了口气。
一夜好眠,不一会儿,天就亮了。尚唯睁了眼,睡意惺忪的,有些茫然的看着换了的房间,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但哪里不妥,又一下子想不出来。
“醒了?”敛水淡淡的说,嘴角翘起莫名的弧度,翻身过去支着身子看着敛水,男人迷茫的样子,莫名的好看。
尚唯有些僵硬的看着敛水,呆呆的任由敛水那垂着的发一下一下的扫着他的脸,痒痒的,带着淡淡的皂角香,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尚唯的感官。
“妻……妻主……”尚唯转过脸去,红红的,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大夫说,三个月之后不能……不能……房事……”尚唯害羞的连脖子都是红彤彤的了。
“我有那么饥渴吗。”敛水用手撑着俯下身子,轻轻的啃咬着尚唯的脖颈,用舌头轻轻的扫了扫。“嗯?”这男人是怀疑她的自制力吗?难道是希望她没有自制力吗?敛水危险的眯了眯眼。
“不,不是的。”尚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却也不敢伸手推开,像是铺在砧板上的鱼,固定着的,动弹不得。
“要不要出去?”敛水翻回身去,搂住了尚唯的肩膀,“带你妻主我出去逛逛这帝都。”
“对不起……”尚唯低着头,喃喃的说,“我昨晚不应该睡着的。”尚唯有点后悔了,他怎么能睡着呢,呜呜。
“……非要说这些败兴的话吗?”敛水有些无奈的用空着的手揉了揉额角,“你妻主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一句话,出不出去?”敛水问。
“只要妻主说的,就去。”尚唯的眸子水润水润的,很是诱人。
“那,就起来吧。”敛水抱了尚唯,起身,“对了,你太瘦了,要吃多点。”敛水淡淡的说。
“啊,哦。”尚唯乖乖的应着,也不去反驳,“好!”尚唯应着,“妻主,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尚唯有些忐忑不安的说。
“不知道。”敛水干脆的回答,一边还把尚唯抱在怀里摆弄,像是在摆弄一只布娃娃一样,很是顺手。
“你喜欢就好。”敛水替尚唯穿了鞋,又穿了外衣,然后想了想,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又把尚唯放在床上出去拿了一顶帽子给尚唯带上,帽檐那还有一层薄薄的纱布,遮着尚唯的脸。
“妻主……”尚唯沉默着,想了一会,才咬了唇,扯住了敛水的衣袖。“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可以打掉的……”尚唯的手不自觉的捏起了拳头,紧紧的。
“我……我问过大夫了,她说我以后小心一点还是能怀上的。”就是生产的时候可能不太顺利。尚唯藏了后半句。
“你想生,那就生,我不会逼你打掉的。”敛水合了合尚唯的衣领,在听得尚唯的话的时候手顿了顿,却依旧还是没有说什么,又像是隐藏了什么。
这样的敛水让尚唯很是不安,也很是无奈。
敛水不爱坐马车,加之怀孕的人多走走也是有好处的,于是敛水便牵着尚唯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可以掉的,嗯
☆、番外来一发
番外1
敛水自述
我已经忘记我曾经是什么模样了,也忘了我曾经的梦想,我只记得有一天,我突然有了朋友,然后,从蓝色的世界里见到了光。
名字啊,我忘了,当一群人兴致勃勃的给自己取名字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默默地走开了,真羡慕那个人,还记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