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幵口之前,时宴却先一步阻止道:“不必了,朕跟先生睡一个房间就是。”
时宴这话一出,娄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
时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对他做点儿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想起那天被时宴压在床上这样那样了一番,导致他当天晚上睡觉都做了春,梦,他就有些犹豫,该不该答应让时宴跟他一起睡了。
可是,时宴更明显就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便拉着他的手,向他的房间走去。
娄钰被动的跟上时宴的脚步,他看时宴这架势,不由得怀疑起来,这究竟是自己的府邸还是时宴的。没过多会儿,两人就辗转到了娄钰的房间。
里面的陈设和娄钰离开之前是一样的没有丝毫变化。
娄钰看着里面既陌生,又隐隐有一丝熟悉的场景,停在门口,忘记了要往里面走。
直到时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先生站在门口做什么,快些进来啊!”
娄钰在时宴的催促声中回过神来,他往里面一看,就见时宴已经褪下鞋子上了他的床。
娄钰看到这里,更加犹豫该不该往前走了。
看出了娄钰的踌躇,时宴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着身子对娄钰道:“先生莫不是怕了?”
明知道时宴这是激将法,可娄钰还是上当了。他切了一声道:“我会怕?”
说着,他就在时宴那像极了狐狸般的笑容中,走到了床边。
娄钰目测了一下,这张床十分宽大,应该有两米左右。这样睡他们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难度,他甚至还能画一个三八线。
只可惜,娄钰还是太天真了。
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呢,时宴就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拽上了床。
而两人的姿势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娄钰低头看着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时宴,道:“放幵。”
“朕才不要。”时宴对娄钰的话不以为然,手又紧了几分。
娄钰推了推时宴的胸口无果,无奈妥协道:“你好歹让我拖下鞋子行吗?”
“朕亲自来帮先生拖鞋。”说这话的时候,时宴一个用力,与娄钰调换了姿势。
接着,他便从娄钰的身上下来,他半蹲下身子,抬起娄钰的一只脚,将他的鞋子脱了下来。
娄钰惊讶极了,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给他脱鞋子的男人,和书中那个杀了他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他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脚,却被时宴阻止了下来。“先生别动。”
娄钰没有办法,手脚的动作僵了下来。他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时宴将他另一只鞋子脱了下来。
脱好之后,时宴站起身,对娄钰道:“先生,我们就寝吧。”
接着,不等娄钰回答,时宴就一手揽过他的肩膀,再次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娄钰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侧过身子,尽量让自己背对着时宴。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时宴的身体与自己紧贴在一起。还有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他的耳朵后面,让他连呼吸都不由得加快了频率。
这种感觉娄钰有点儿无法适应,特别是当他感觉到时宴的某处逐渐变大,最后顶在他的屁股上时,他彻底淡定不下来了。
他动了动,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跟时宴贴得那么紧。可是,他不过刚动了一下,时宴压抑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传来。“先生若是不想朕就这样办了你,最好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娄钰不得不说,时宴的威胁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至少,他说出这话之后,他就真的不敢再乱动了。
且不说,时宴会不会真的把他办了,单单是那次情到浓时感觉到的锥心疼痛,他就实在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