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过后,他和时宴就会桥归桥,路归路。
娄钰的沉默,在时宴看来就像是一种默许。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娄钰会用那样的的眼神看着他。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跟他绝别。
时宴暗自摇了摇头,将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抛开。
他怎么会认为娄钰是在跟他绝别呢?这一定是他想多了。
—定是。
时宴低着头,吻住了那双形状美好的唇瓣,就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实证明,娄钰的唇瓣就仿佛有一种魔力,很快就让时宴再没有功夫去想别的。
不满足眼前的轻微触碰,时宴慢慢的将娄钰的嘴唇撬幵,引诱着他的唇舌与他交缠在一起。
不过一会儿时间,两人的身上的衣衫便已经完全的脱离了身体。
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光亮,时宴认真的打量着身下的这具躯体,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
娄钰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这一声彻底的把时宴点燃了。
他轻轻抬起娄钰的腰,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进入的瞬间,身体有些疼痛,可那疼痛很快就转变成了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
娄钰被那种感觉折腾的整个人都快疯了,在他脑子彻底变得一片空白之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小子越来越会了。
此时的娄钰和时宴,都已经陷入了欲望之中无法自拔,丝毫也没有发现,屋后的窗口被人打开了一条缝,一双带着震惊与怨恨的眸子看向床上的两人,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那双眸子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已经离开的刘晚吟。
实际上,刘晚吟刚才走出门之后,并未离幵,而是绕到了屋后面,在暗中偷窥屋里的情景。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即将成为他夫君的男人,此时却把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那人还是当朝摄政王。
什么权侵朝野的摄政王,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被男人压的货色。
虽然早就听说时宴和娄钰之间关系暖昧,可是今天真的看到这一幕,让刘晚呤感觉到更加不妙了。
虽然,她之所以会被娄钰赐婚给时宴,都是因为时胥在中间周旋。可是,如果她再这样坐以待毙,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看来,她必须做些什么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刘晚昤又看了眼房间里还在继续的情事,小心翼翼的离幵了。
等娄钰和时宴结束这场事情,已经过一两个时辰。
虽然身体疲惫的厉害,可娄钰还惦记着和顾清颜的约定,便强撑着要离开时宴的怀抱。
时宴见娄钰要走,干脆圏住了他的腰,耍赖道:“时辰已经不早了,不如先生今晚便留在孤这里如何?”
“不行,本王今晚一定要回去。”娄钰抬手扳开时宴圈紧的双手,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态度。
时宴看到这里,只当娄钰还惦记着顾清颜,他沉下声来道:“难道孤还没有满足摄政王?以至于让你还有力气去找别人?”
娄钰翻了个白眼,且不说他有没有兴趣上男人,就他现在这副样子,就算想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若是不肯替本王穿衣服,我便让影一进来替本王穿。”娄钰没有回答时宴的话,而是对他道。
看娄钰的架势,时宴就知道他是铁了心想要离开。他虽然这心中不满,可还是乖乖的取过被自己亲手脱下并丢到一边的衣物,披在娄钰身上。
娄钰的身子,只有他才能看,若是被旁人看了去,他不保证他会不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