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宴说的这些,并非是娄钰心中所想。不过,他却没有反驳,反而还顺着他的道:“你知道就再好不过了。”
娄钰本来以为,事情进行到这一步,时宴总该死心了吧。
可是,时宴接下来的话,又一次告诉娄钰,他想错了。只听他道你想和皇叔在一起?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几乎在说完这话的同时,时宴急躁的吻,就劈头盖脸的落在他的唇瓣上。
他的吻本来就霸道,现在再加上愤怒,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娄钰吞噬。
嘴唇上的疼痛十分明显,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上面定是已经破了皮。
然后,在娄钰吃痛之时,他扯下自己的裤子,硬生生的闯进了娄钰的身体。
先前几次,时宴虽然青涩没什么经验,可还多少留了些情。而今天,欲望夹杂着怒气让他彻底的失去了理智,他自然也顾不得什么了。
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娄钰,让他再也说不出那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与其说这是一场欢爱,恐怕强、暴还要来得更确切一些。
整个过程中,时宴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只能通过疯狂的占有娄钰,来证明他还是属于他的。
身体每一处的都在疼,时宴将娄钰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吻了个遍,像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覆盖掉别人遗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这场掠夺,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到了后来,他几乎连动弹一下都没了力气。可是,时宴却像是完全不知疲倦,仍是在他身体里进出。在恍惚之间,娄钰的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
他看到了光。
那光亮很快就绘制成一个人的模样,可是没等他看清那人的脸,他就昏了过去。
娄钰这一昏迷,便是整整一天。
次日,当他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时宴已经不知所踪了。
空气里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身上的粘稠感也没有消失。
很显然,时宴把他玩够了,桃之夭夭了。
不仅如此,还没有给他清理身体。
想到第一次的悲惨经历,娄钰可不想再体会一次发烧肛裂的痛苦。虽然看目前的情况,他多半是又肛裂了。
他冷静地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把太医给本王请来。”
太医来的很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候在了娄钰的门口。
而此时,娄钰正双腿打颤的从浴室里走出来。
往美人榻上一靠,娄钰对着门口的太医勾了勾手指。“进来替本王瞧瞧。”
太医闻言,赶紧走进房门,来到娄钰跟前。他跪在娄钰的美人榻前,低眉垂目的道:“敢问王爷有何不适?”
“屁股疼。”娄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是懒洋洋的回答。
他这话,容不得太医不去多想。再加上,上次为娄钰诊治的也是他,所以他自然清楚,所谓的屁股疼是怎么回事。
“微臣这就下去为王爷开一些药,只要王爷按时服用,很快就会没事。”太医尝试着安慰了娄钰一句。
可是心里却在暗暗的猜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连当朝摄政王都敢压?
就在太医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娄钰又开了口。“屁股先不急,你先给本王瞧瞧眼睛。”
“王爷的眼睛可是又有何不适?”娄钰瞎了这事,在宫里闹得沸沸扬扬。只是上一次,他正好不在宫中,没能来为娄钰诊治,所以自然也就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