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桉:“哟,社会我席哥,人渣话又多。”
席寒不服:“你这什么理论,不结婚就渣?那些结了婚不负责和打着结婚名义哄骗别人的才叫渣吧,不过我这一年到头在军部,天天除了打仗就是演习,估计也开不出什么桃花了。”
说话间,悬浮车升入第一航道开始超光速运行,洛桉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群星,揉了揉疼痛褪去的额角。
他必须得在预感应验之前做好准备。
……
回到家笼子里的桉桉和遥遥都睡着了,两只兔子一左一右脸贴着脸,好像说说悄悄话忽然睡着了似的。
洛桉打开笼门给它们换了碗水,又往里面重新扔了几片新鲜的胡萝卜,迷你垂耳兔永远都只有巴掌大,在手心里团成团,才有一个橘子大小。
所以食量也很小,每天两根胡萝卜切片,偶尔加点辅食兔粮就行了。
洛桉把手表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洗漱,进去就看江既遥坐在浴缸边放热水。
拿着喷头长腿叠在那,衣袖上卷一块,露出腕骨的关节随着蓬头一动一动的。
平时江既遥白衬衣居多,今天为了搭配外面的衣服,特地换了一身黑。
黑色的丝质衬衣里隐隐透着锁骨的轮廓,即使扣子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也透着一股欲死人的荷尔蒙。
尤其是一黑一白的色调差,被他那身冷白皮一衬,宛如黑巧融化到牛奶里,纯欲交缠,让人抑制不住想把他这身衣服撕毁掉。
江既遥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有点热,转头又去把水温调低一点,浴缸还没放满一半,腰就被身后贴上来的人搂住了。
放肆的手顺着衬衫扣子间的缝隙就滑进去,在侵入禁区前,被按住。
江既遥:“先洗澡。”
洛桉好像一只狐狸,叼住肉就不撒口:“一起洗。”
江既遥无奈看了眼浴缸:“挤不下。”
事实上一旦到了这种时候,洛桉从来不会听他的。说话间另一只手直接把他裤子上的腰带抽出来扔在地上,低头在他脖子上啃出一个草莓:“你抱着我就不挤了。而且在浴室完事之后还不用再洗一遍,多方便是不是?”
江既遥心想,不做更方便。
但他不能说。
等完事出来,两人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擦不干的水汽,尤其是洛桉,一双眼睛都是雾蒙蒙的。
腰太酸走不动,江既遥就抱着他,他还气呼呼的在人家下巴上咬一口:“我走不动路都怪你。”
“……”
江既遥:“抱歉。”
洛桉嗯一声,算是接受:“那以后少勾引我。”
“……”
现在大概不是讲理的时候。
这一觉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罕见的江既遥也没比他提早醒来,洛桉也有幸第一次目睹绝世美男的睡颜。
黑色的发丝被压得微微有些凌乱,有几根跟浓密低垂的眼睫混在一起,随着眼球的滚动一颤一颤的。
睡衣领口也歪向一侧,薄唇微张,贴近还能听到发出的喘息声。
没想到遥哥也有这么毫无防备的时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长成这样真是什么都不做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