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觉得那两张证书,一场婚宴,对两个真正相爱的人有多重要。
江既遥翻手,跟洛桉的手回握在一起,“抱歉,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好。”
他也发觉自己好像有点急躁,明明在战场上面对各种突然情况都能从容不迫,现在却像个毛头小子,忐忑无措,又带着迫不及待的焦灼。
洛桉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起来:“理解,第一次结婚没经验。等多来几次就好了。”
“洛桉。”江既遥蹙眉打断他,不想听他开这样的玩笑。
洛桉凑过去附在他耳边,开口热气就仆到耳廓上:“我是说性/经验。不然你还想跟谁结婚,嗯?”
察觉到他手又开始乱动,江既遥及时按住他:“在路上。”
哼。
洛桉靠在他肩膀上,自言自语却说得很大声:“好像在床上你就随便让我摸似的。”
说到这洛桉忽然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一下抬起头看向江既遥。
江既遥不用看他,不祥的预感就疯狂上涌。
洛桉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盯他半天,最后江既遥还是回头看他:“说吧。”
洛桉欲言又止的笑了笑:“我说了怕你生气。”
江既遥:“那就不说。”
洛桉:“可我又忍不住想知道。”
“……”
他总是有办法,让你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江既遥无奈的纵容他:“说吧我不生气。”
“嘿嘿~遥哥你可太好了。”
得偿所愿,洛桉挽着胳膊往他身边靠,两个屁股都要挤到同一个座位上了,直到江既遥避无可避,他才停下视线朝某处看了看问:“遥哥,你这里有没有硬过?”
就知道是这样。
但没想到更刷下限。
空气诡异的安静了几分钟。
江既遥抬头看他,洛桉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用眼神期待的盯着他,怎么还不说?
其实洛桉也不是故意调戏他,只是之前两人独处时,他总找机会对江既遥动手动脚,最后往往是他自己惹火上身,江既遥却从来都没起过反应。
比如昨晚,洗完澡他故意跑到江既遥面前把浴巾弄掉,又故意脚滑摔倒他怀里。
夜深人静,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都能感受到,江既遥扶着他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可随后,什么激情乱性的事都没发生,江既遥低头捡起掉落的浴巾,冷静利落的给他围好,转身就去了隔壁房间。
从始至终都没鼓帐篷。
这就很不对劲。
男人看到自己喜欢人的裸/体会没反应?
除非他压根鼓不起来。
这就很杯具,不过没关系,咱资源多,医学玄学的都行,精灵国度还有不少巫医存在,有病可以治啊。
江既遥看着洛桉短短几秒,脸上的表情就来回变换了好几种,就算不说,他也能猜出个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