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你怎么可以如此亲切地称呼他!

许拾言嗯了一声,道:“他来找我的,我先带他过去了。”

“行。”几个混混倒是很听话的让出了路,其中戴帽子那个喊道:“等我们去网吧得多给几个钟啊。”

许拾言没说话,一手拉过才文西,一手举起来随意挥了一下。

以后背对着几个混混似有若无的视线,才文西愣愣地望着拉着他手前行的许拾言。

“你认得他们啊……”

“嗯。”许拾言没有隐瞒什么,“他们经常来网吧打游戏。”

“他们叫你小许哎。”才文西说:“很亲切的称呼。”

许拾言沉默半晌,忽的发出一声短暂的笑声,“你和祝茂然背地里不是也叫我老许吗?”

才文西慌张摇头,“我不是我没有!是祝茂然这么叫的,我一直想叫你——”

如果亲切一点的话,应该叫拾言才对。

可惜,许拾言最讨厌这两个字。

拾言,拾起誓言。

曾经男人对女人承诺了无数誓约,最终销声匿迹,留给女人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前段时间他们三个人的学习小组刚刚成立的时候,祝茂然这样叫他,才文西也跟着叫了。后来,连祝茂然那样大大咧咧的人都发现了,许拾言并不想回应这声称呼。

彼时,才文西才恍然大悟。

听不到他的话,许拾言难得好心情地问:“想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