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小可怜,竟还真有些本事。
交流会结束, 其他导演与演员都垂头丧气地走了,留下了岑诀被景元白邀请去楼上喝茶。
就算是往届交流会中表现最亮眼的嘉宾, 也很少有人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景先生。”
茶泡好了,茶艺师退了下去,留下两人对坐。
“不必客气, 尝一尝这茶,是我春天亲自去皖省摘的。要不是你来,我也不会拿出来。”
岑诀低头喝了一口,是上好的六安瓜片。
景元白见岑诀给面子,又见对方品茶时专注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来。
“你专门来找我,是有事吧?”景元白有事说事,他与戚雩有仇,却不会牵连在别人身上。
“是。”说到正经事,岑诀放下了茶杯,正襟危坐地说了自己的请求。
景元白没想到岑诀专门前来,竟然是请自己去当制片人,当下拒绝了:“你应该也听说过,我许久不掺和天寰的事情,你请我去,反倒是不利于工作开展。”
岑诀早想到了对方可能会拒绝的理由,此时也不慌乱,而是有条不紊地陈述自己的理由。
“你想拍的剧本任宗不允许?但是你还是想拍?”景元白诧异道。
见岑诀颔首,景元白更是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岑诀。
“你小子,有点本事啊。”
这才刚入行,就敢和一个任宗对着干了。
这事儿可不是一个小可怜能干出来的。
景元白承认自己看走了眼,但仍然十动然拒:“抱歉,我手上刚刚新接了一个其他项目。”
“我已经先答应了别人,实在不好意思。”
岑诀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这一茬。
只是对方将话说得斩钉截铁,连他递过去的剧本都不看,岑诀也只好礼貌地起身告辞。
景元白将他送到门口。
离别时,对方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问道:“那谁,他还没死吧?”
那谁,自然问的是戚雩。
岑诀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说:“您关心他的情况,不如亲自上门看看?”
景元白听完这句话,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谁关心他了!”
“祸害遗千年,他能有什么事!”
岑诀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虽然外人说两人有过节,但是仔细品味,发现景元白似乎连戚雩车祸这个问题都不愿意直接面对……
“你放心,他绝对很快就会醒来害人的。”景元白大声说道。
他想起了第一面见戚雩时的模样,他的朋友看上去似乎也有几分可爱。
告别景元白,岑诀去了公司找俞南。
“老俞,帮忙查下景元白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