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又怎么样,都是男人,这多正常的事儿呀,他要是睡在韩遂身边没反应,韩遂说不定还不高兴呢。
想到这里,叶雨铭眉梢带着一丝坏,故意对韩遂说:“大家都是男人,王爷你这样我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
韩遂的脸彻底黑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见叶雨铭这么说,同样的话,他昨晚的时候也说过,都是男人,韩遂不可能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翻身直接下床,连衣裳都没顾上拢好,露出来大半的胸膛,也不知道是夜里睡散开的,还是被某个不老实的人半夜扒拉开的,总之风光无限好。
叶雨铭看了直想吹口哨。
韩遂:“控制不住就剁了喂狗!”
叶雨铭感觉跨下一凉,脸上讪讪的:“韩遂,你没有心。”
到了蜀州之后就要安家了,虽然现在王府不能住人只能暂住在客栈,但不妨碍叶雨铭熟悉新环境,他不光自己熟悉,还带着叶雅一块儿疯,兄妹两个天天吃过早饭就往外跑,天不黑就不回来,回来就是大包小包拎一大堆,韩遂派过去保护他们俩安全的赵安直接沦为拎包工,实惨。
茶馆里,台上唱着曲儿,叶雨铭在台下给妹妹讲故事,兄妹俩东拉西扯,好不自在。
“王爷打算修葺王府,自己修。”叶雨铭给妹妹剥着瓜子,啧啧摇头:“咱们靖王也太惨了,连住的房子都得自己盖。”
“哥,王爷怎么可能自己盖房子,还有那么多下人呢,再说了,王爷肯定会请工人的。”
一旁站着当工具人的赵安实在听不下去,转身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兄妹俩继续站着。
叶雨铭给妹妹倒茶解释:“小雅你也太傻了,哥就是那么一说,不管王爷是请谁来给他修房子,那不都是他自己花钱吗?咱靖王是真的惨,被下放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得受这些地方官的气,好歹也是个王爷,混成这样也实在是太惨了。”
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曲儿,叶雨铭扫了一眼,发现唱曲儿的女孩儿长得十分水灵,就是穿着孝,看样子也是可怜人,他掏了掏自己的荷包里面只剩下一张大面额的银票,碎银子这两天带叶雅逛街花完了。
“赵安,你身上有钱吗?”叶雨铭喊着假装自己不存在的保镖。
“借我点用用。”叶雨铭眼尖看见了赵安的钱袋子,给叶雅使了个眼神,小姑娘离赵安更近,小手一伸就把赵安的钱袋拽了过来。
“哥,给。”
“真乖。”
赵安握紧了手里的剑:“公子钱没带够?”
喝个茶而已,能用多少钱?
“回去让王爷给你报销。”叶雨铭打劫起来一点儿也不心虚,拿出里面整张的银票,只留了点银子在里面,掂量着差不多,将钱袋束好交给赵安:“去送给那位姑娘,就说是本公子赏她曲儿唱得好。”
赵安:……公子你什么都没学会,听曲儿打赏女人的姿势倒是十分熟练。
“站着干什么,去呀。”叶雨铭把剩下的钱放进自己荷包里,催促着赵安:“一会儿人家姑娘走了。”
赵安看了看自己的银票,机器人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他存了那么长时间才存到的一点私房钱,全让这位爷给打劫走了,关键还没处说理去。
赵安送了钱回来,台上的姑娘也没有走,不仅没有走,还冲着叶雨铭的方向遥遥一拜,又唱了一曲儿。
“哥,你的扇子从哪儿来的?刚才还没有呢。”叶雅看着她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一把扇子,冲人家姑娘颔首一笑,不悦地撅嘴扯了扯叶雨铭的袖子:“你别看她笑呀,当心她那什么,缠上你,我才不要她做我嫂子呢,我有嫂子的。”
“你嫂子谁呀?”叶雨铭收起扇子,这天晃悠扇子的都是神经病,刚才在路边敲着好看顺手买的,果然书里面写的什么公子哥拿扇子这种桥段就没看过天气预报。
“赵安,扇子收起来,明年夏天再拿出来用。”
“你嫂子谁呀?你自己给自己挑的嫂子?”叶雨铭把扇子扔给赵安继续回来逗叶雅:“小小年纪你懂得事儿还不少,你嫂子漂亮吗?比她还漂亮?”
叶雨铭比的是台上唱曲儿的姑娘。
“哥!”叶雅不高兴了:“我嫂子当然是王爷了,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嫂子,出来喝个茶还跟唱曲儿的姑娘眉来眼去,过分!”
“怎么就眉来眼去了,你没看人家姑娘身上戴着孝呢?出来生活不容易,怎么对人家这么大的敌意。”叶雨铭不赞同地教育了叶雅几句,把小姑娘说得低了头,才揉揉她的辫子:“做人要善良点,对人不要有那么大的恶意,你看那姑娘也就比你大个两三岁的样子,就要自己出来讨生活,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叶雅知道自己想错了,乖乖道歉,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荷包也摘下来递给赵安:“里面虽然没有钱,但是有我从京城带来的香,你拿给她薰衣服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