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放一天假这么开心?”
“当然了,顺便去浮生吃饭,好久没吃了,剧组的饭实在不太好吃。”阮初酒实在忍不住吐槽。
再好吃的盒饭连着吃一周都受不住。
阮初酒慢慢从门口挪到沙发上一躺,同样刚洗好澡的他抱着沙发上的小毯子扭动着身子:“你明天有空吗?”
“别动。”傅闻钦轻轻喝住阮初酒。
“嗯?怎么了?”
傅闻钦无奈叹了口气,抓了把阮初酒的头发。
很湿,发间甚至还滴着水。
“怎么不吹头发就来了。”说着,傅闻钦起身往浴室走去。
“这才九月呢,也不冷,待会自己就干啦。”阮初酒不甚在意。
很快,傅闻钦拿着吹风机朝阮初酒走过来,一手摁到阮初酒动个不停的肩膀上:“别动,先吹干。”
阮初酒挪了挪腿做好,由着傅闻钦用吹风机吹着头发,边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明天有空吗?”
傅闻钦嗯了一声:“你说有空就有空。”
阮初酒顿时想转身,但被傅闻钦的手即使控制住。
转不过来的阮初酒只好委屈地瘪瘪嘴,继续说道:“蔺宁春给了我两张门票,你来吗?”
男生的头发到底比不过女生的长度,很快头发就九成干了。
傅闻钦放下吹风机:“好了。”
阮初酒:“来不来来不来!”
“来。”傅闻钦拿起一边的小毯子,盖到阮初酒被头发滴湿的短袖上,“即使你没说,我也会陪你去吃浮生的。”
阮初酒蓝眸一眯,抱着小毯子倒在沙发上,满足的笑了:“那好,明天记得喊我起床!”
第二天清晨,晨曦驱走了黑夜,清晨的阳光铺到阮初酒床上。
傅闻钦敲了敲阮初酒的门,没反应。
傅闻钦又敲了敲阮初酒的门,还是没反应。
揉了揉眉心,傅闻钦用阮初酒提前给他的密码,打开的门,径直推开阮初酒的房间门。
阳光俏皮地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钻了进来,折成一大缕映到暖色系的被子上。
空调十分敬业的工作者,而阮初酒则是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头发。
傅闻钦控制着力道拽了拽唯一露出的一撮头发:“起床了,小懒虫。”
“唔。”阮初酒继续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下连头发都看不见了,“再睡十分钟。”
傅闻钦坐在床沿边,看着阮初酒蚕茧一样裹在被子里,拿出终端看了下时间。
卡点十分钟后,傅闻钦将被子掀开了一点,露出阮初酒的头,摸了摸他的额头:“乖,起来了,今天不是还要去浮生吃饭。”
阮初酒闭着眼睛嘟囔着:“不要不要,不吃了。”
傅闻钦又耐心地劝了一遍,阮初酒不耐的想抢回被子。
我拽……没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