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满:“因为你们唱有话题,回头能作为宣传,再加上你们唱功不错。”
阮初酒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蓝色的短发在被子上蹭来蹭去:“你看着决定就可以了。”
“嗯,那行,回头我和章导商量一下ost的价格。”
文满出去的时候,顺便将阮初酒吃完后的碗带了出去。
在问满离开后,房间里又只剩下阮初酒一个人,他躺在床上远远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门边传来咔嚓的开门声,阮初酒以为是爸爸,头也不回的说自己已经没事了。
直到淡淡的柏木香萦入阮初酒鼻尖,他才猛然转过头来。
傅闻钦正带逼人的气场站在床边一米远的位置,看到阮初酒转过头来才往前一步。
阮初酒着急的坐起来:“等等,等等。”
傅闻钦停下脚步,眉角轻轻扬起似乎在等着阮初酒继续说。
“就站在这里聊好了。”阮初酒不自在的咳了两声。
傅闻钦闷笑,胸腔微微震动,一串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笑声,从嘴角溢出。
阮初酒也听到这取笑一样的笑声,悄悄红了下脸:“都□□点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等你。”
短短两个字,却引得阮初酒心微微一动。
就像心尖好像触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阮初酒手脚一缩,有些结巴:“你你你等我干嘛。”
傅闻钦失笑:“当然是为了看某个病人今晚能不能好。”
说完,傅闻钦瞥了眼阮初酒,继续吊着他的胃口:“还有……告诉某个人我喜欢谁。”
阮初酒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见傅闻钦张嘴要吐出一个名字,赶紧抱住脑袋往被子里缩。
“啊呀,我的脑袋好疼啊。”
阮初酒这个痛苦的面容,登时就让傅闻钦紧张起来。
即使他能猜出阮初酒的这些都是骗人的小把戏,但是转头对上阮初酒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担心。
他抬起布满木仓茧的手,左右贴合在阮初酒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
“怎么样?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为了给自己揉太阳穴,傅闻钦。坐的离阮初酒很近。
阮初酒甚至能感觉到脖颈上喷洒上来的灼热呼吸。
他落下视线看着自己的手,呼吸之间能感觉柏木味中带着淡淡的海盐。
阮初酒烧还没退完全,被傅闻钦揉搓着太阳穴迷迷糊糊中问他。
“你身上一直喷香水吗?”
傅闻钦的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当下双手。
他掐着阮初酒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眸光深沉一字一句的道。
“不是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