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么鬼精!
不过车停下的位置里小区大门不远,很快他们就走到保安处。
“那我就先进去了,今天麻烦你了。”阮初酒和傅闻钦说完再见后,迟疑了一刻,还是问道,“之后你有空吗?想请你吃饭。”
傅闻钦微微一笑,抬手插|进阮初酒柔软的头发里,不轻不重的揉了揉:“好。”
将人送进小区后,傅闻钦才想要回到车里,结果一转身就看到自己的车后面还停着一辆车。
还是很眼熟的一辆车。
傅闻钦面不改色的走回去,后面那辆车的驾驶座和后座车门同时打开,唐家祖孙三代齐刷刷的从车里出来,紧紧的盯着傅闻钦。
傅闻钦淡漠的打了声招呼。
唐戎胡子都快气炸了:“好啊,我以为你是因为迟深所以照顾酒酒,没想到你是想挖墙脚。”
傅闻钦:……
唐迟深现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幽幽的收回视线,最后蹲在地上点了根烟,缓缓地吐出烟,一时不知道是恨自己引狼入室还是骂好友趁虚而入了。
唐昼邺周身的气压降低了些,脸上是往常一贯冷硬的表情,甚至更多了丝危险。
傅闻钦打完招呼就站在那里,完全不顾唐戎气呼呼的质问和好友凄凉的情况,而是和唐昼邺对视交锋。
许久,唐昼邺才哑着嗓子开口:“回头去医院提取dna,看看和酒酒有没有匹配的信息素。”
“嗯。”傅闻钦垂下眸子,掩盖住眼底不明的情绪。
说完这句话,唐昼邺就重新上了车,唐戎和唐迟深听到他的话后也相继停下动作,奇怪的看向傅闻钦。
“如果……那确实不错。”唐戎喃喃,眼睛一亮,“不错不错,在我眼皮子底下,以后对酒酒不好我也能发现。”
傅闻钦第n次对这个算自己半个老师的唐戎无语,和他们点头示意后,上车离开了。
唐迟深将烟头丢进垃圾桶,扶着车门:“不会这么巧吧。”
——
阮初酒还没能抽出时间请傅闻钦吃饭,章游就打电话来通知他去重拍的演员去补镜头。
阮初酒嘴里还咬着棒棒糖,正在将软糖抱在怀里剪指甲,终端不远不近的放在茶几上,开着外放:“哎,章导,怎么不是我经纪人通知我。”
“你经纪人在我这里聊剧本情况,正在和编剧扯皮呢,我就顺便给你打了。”
阮初酒:“那行叭,到时候我会过去的。”
“那行,不过这个新人演技要人带一带才能起来,不然就有点平庸,可以的话你提点提点。”
阮初酒咔擦咔擦把嘴里的糖咬碎:“好,我知道了。”
“我还在这边收尾,到时候去给你补镜头的是副导演。”
阮初酒:“就那几个镜头吧,五天能拍完吗?”
“如果顺利的话,差不多。”
阮初酒把想逃离剪指甲的软糖抓了回来,强制去扒拉另一只爪子:“好。”
“那你先好好休息,你的演技我信得过,新人闹腾的话副导演会收拾。”
和章游通完电话,阮初酒也差不多将软糖指甲剪好,磨平后将它放到地上:“软糖,又不能在家陪你了。”
说完,阮初酒皱着鼻子,起身去了房间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