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想了想,歪着头说,“知洲哥哥,你站到升旗台下面吧,我给你拍个照好不好?”

贺知洲看了他一眼,冷飕飕的说,“不拍。”

万幸一眨眼,“为啥?”

贺知洲左右看了看,他因为穿着一身军装的缘故,不少路过的人总会往他身上多看两眼,弄得人挺不自在。清清嗓子,说,“不习惯拍这个。”

万幸一乐,这可还真是头一次看见贺知洲这么别扭的样子,“就拍一张,就一次。”

贺知洲摇头。

万幸眨眨眼,想了想,小步子挪过去,可怜巴巴的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次嘛。”

贺知洲满脸挣扎的神色,大概是终于认清了,如果他不过去,可能万幸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个事实。

终于,啃着冰棍的万幸最终还是让贺知洲站在了升旗台下,在他不怎么自在的敬礼的瞬间,按下了快门。

看着相机的万幸感叹,“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嘛。”

贺知洲叉着腰,‘啧’了一声,旋即笑了。

万幸笑呵呵的说,“你说这算不算缘分啊知洲哥哥,给我爸买的手表,第一个记录的对象是你,这不,这个相机拍出来的照片,第一批洗出来要成像的人也是你。”

贺知洲看了他一眼,说道,“多洗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