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受教了。”
顾辰不卑不亢,转身离去,身影有些落寞萧索,而陈青禾则意气风发的返回族里。
定空山上,没有去送顾辰的大长老陈山鸣远远望着他走时的方向,想到陈族如今认贼作父的情况,悲伤的叹了口气。
“我族,接下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顾辰离开之后,陈山鸣以伤势尚未痊愈为理由,一连多日并不参与族内事务。
陈青禾对此乐见其成,大长老在的话长老会几乎都听他的,他这个族长的权力会被削弱不少。
如今正好,大长老病了,正是他收买人心,让陈族成为自己一言堂的大好机会。
……
夜风习习,陈山鸣站在自己的庭院之内,仰望着天穹顶的明月,神色有些落寞。
才几日光阴,他身上便充满了暮霭之气,给人的感觉比前段时日身受重伤时还要死气沉沉。
身体的伤势可以治愈,心灵上的迷惘却无处寻找慰藉,陈山鸣已经不知道自己当这个大长老的意义了。
他没能护住即将成圣的族长,族里万年一遇的天才也离开了,而如今领导整个陈族的,竟然是牧族的走狗,可叹可悲!
“或许是时候卸任了。”
陈山鸣喃喃自语着,突然间,他面前的一盆昙花轻轻摇曳,从风中传来了微不可查的呓语!
陈山鸣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眼中起了惊疑之色,但没有做出任何反常的举动。
两天之后,找了个不引人怀疑的借口,陈山鸣离开了定空山,随后变换了几次方向,乔装易容了数次,来到了远离陈族的一处巨大湖泊边。
陈山鸣看了看四周,确定就是这里没错,再不迟疑,人径直钻入了湖泊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