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一瞥,站在尉迟忠对面,那白天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丘长老,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只见他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衣襟,看着好像受伤不轻。
“宗主,天辰宗陈宗主到了。”
许琨上前回报道。
白鹤宗宗主路闲云此时坐在堂上,神色阴沉,见到顾辰到来,也不起身相迎。
“陈宗主,你们来我白鹤宗做客,你的人却公然打伤我白鹤宗长老,请给我一个解释。”
他语气冷硬,听到这话,执法堂内围着的各宗修士有不少流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目光。
顾辰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事发突然,还请路宗主给我时间,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
路闲云顿时不说话,顾辰则走向了尉迟忠。
“老忠,事情是怎么回事?”
顾辰问道,尉迟忠听到他的这称呼,愤怒的脸上一愣。
宗主之前可从未这么称呼过他,他很快明白过来,宗主是准备给自己撑腰,不好说得太直接。
一时,他心里原来的一些顾虑消失得一干二净。
“宗主,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是那姓丘的非要招惹我!”
尉迟忠义愤填膺,凑近顾辰,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白天时他出门查探情况,走了一圈下来,才赫然发现整个白鲸府三十六宗,除了他天辰宗被刻意安排在荒凉简陋的清风斋,其他宗门都住在了奢华的群芳阁。
如此明目张胆的蔑视他怎能忍受?
他自己倒无所谓,但顾辰是一宗之主,是天辰宗的脸面,他绝不允许受到如此怠慢!
于是他就去找丘长老,想要求他给顾辰换一处住处,却没想扑了个空。
对方故意躲着自己,他找了一圈,直到天黑才找到他。
而当时白鹤宗所做的事,更令他感到气愤难堪。
“宗主,今日三十六宗入住白鹤岛,那白鹤宗宗主路闲云一一上门拜访各大宗门的宗主,唯独漏过了您。老夫找到丘长老时,要求他给我们换住处,没想却遭到他的冷嘲热讽。”
“他说岛内实在是没有住处了,我们又来得比较晚,所以才委屈我们住清风斋。可老夫明明看到白骨门的人来得比我们还晚,却被他们恭恭敬敬接到了群芳院!”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家伙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