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病,”墨林伸手捡起黑乌鸦:“应该是灵魂在与妄图寄生者博弈,它的躯壳还在。”

难道奥斯汀·柯雷尔也是这么消失的?这想法一生,就被墨林否决了,现存的巫族中谁又能拿得下奥斯汀·柯雷尔,剥离他的灵魂?

距离阿纳斯塔城不远的罗德烈深谷中,存在着一处寸草不生的烈阳天坑,这里因遍地毒物,所以终年无人踏足,但此刻深坑之下却传了一气急败坏的老音,“可恶,竟然又失败了。”

一印第安女巫打扮的老巫婆盘坐在注满水银的石塘旁,阴冷的双目恨恨地凝视着被锁链锁了四肢漂浮在石塘中心的俊美男子,刚刚差一点费舍尔巫祖就醒来了,明明她都看到他的眼皮在动,可终还是没能睁开。

“为什么?”

海音观望许久,在确定乌黑黑恢复正常后,才动手拔了它脑袋上的银针:“我决定了,等会给乌黑黑买一个鸟笼,然后在鸟笼底部熔接上一根银针,以免它发病的时候,我不在,”有了银针,它就好自己撞上去。

“好主意,”西雅从海音的百宝箱中拿了一个苹果:“你就一点不奇怪,为什么银针对乌黑黑有用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海音收起自己的银针:“因为银针戳得太疼,”不过经母亲刚刚那么一点拨,她有点怀疑被封在乌黑黑身体里的灵魂是归属于一位安德罗氏。

“不要再说了,”墨林撤了结界:“我们到地方了。”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