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篱也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顺着她的背沟吻了下去。
……
盈袖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还带着宿醉的余韵。
她轻哼一声,捧着头坐起来。撂开chuáng帘,四下茫然地看了看。
她什么时候到chuáng上来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窗子那边已经透出些许光亮。应该是天亮了。
盈袖怔忡间,谢东篱撂开帘子,从门外走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雪地里的寒气。
“你醒了?”谢东篱含笑走过来,帮她将chuáng帘挂在金鹧鸪的帐钩上,顺势坐在chuáng边,伸出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你昨儿有些发烧。现在烧退了。”
“我发烧?”盈袖完全想不起来昨夜的事。
她只记得自己在跟谢东篱吃酒,然后谢东篱喂了她一口酒,她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是天亮了。
“嗯,烧得很厉害,一直拉我给你退烧。我没办法,只好给你退了一次又一次……”谢东篱淡然说道,眼里却闪烁着笑意,修长的手指伸了出去,将她垂下来的头发绕到耳朵后面,再拉过来她的手臂,绕到自己腰间,“来,给我揉揉,为了给你退烧,我的腰背劳损得很厉害。”
盈袖刚刚醒来,还在发愣,但是她习惯谢东篱说什么就是什么,下意识开始给他揉按腰间的xué道,一边纳闷地问:“……给我退烧,你的腰背为什么会劳损?”
她到底是错过了什么?
谢东篱“嗯”了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慵懒的鼻音,听得人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