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盈袖促狭地笑了起来,“大名鼎鼎的谢郎,也有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
谢东篱斜睨她一眼,俯身过去,一支手臂撑上书架,将她拢在书架和他胸前中间的地方,凑到她耳边低语:“嗯?会打趣你夫君了?”说着,还亲了亲她的耳垂。
盈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被他略一碰触就浑身颤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
她紧紧靠在书架上,眼看谢东篱的面颊在她眼前贴了过来,心一横。伸出细嫩的小舌尖,在谢东篱的耳垂上舔了一舔。
有些昏暗的书库深处,四周只有静默的书册,还有在光线里跳舞的浮尘。
看守书库的太监远远地守在门口,并没有进到里面来。
谢东篱眼神一闪,眸色更加幽暗黑沉,也不抬头。就保持着俯身靠近说话的姿势。在她耳边浅浅地道:“你养了三个月了吧?”
盈袖怔了怔,恍惚了一下,才明白谢东篱的意思。不由大囧,嗔了他一眼,生硬地转移话题:“……这些大夏时候的史书,我听外祖父说过一次。还是当初咱们东元国的开国女帝从大周京城御书房的书库里抢回来的。”
“是吗?”谢东篱双臂撑上书架,胳膊上暗金色绣云纹的宽袍大袖垂了下来。如同两块幕帐,将盈袖严严实实挡在中间,他低头吻她,舌头在她嘴里来回穿梭。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将她搅得气短神虚。娇喘连连。
他却板了脸,在她耳边冷冷地道:“……不许叫。”
盈袖的瞳孔缩了缩。噤声不语,他却吻得更狠了。
盈袖被他亲得昏昏沉沉,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