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记不清有多少次,她刚睡着,就被他吻醒了。
然后就是他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解开她的寝衣,覆身上来。
像是要把两年的缺失一次xg补足,也或者是对她在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说他“累了”的报复。
到后来,完全将那件已经撕成一条条的寝衣扔到帐帘外,不许她再穿,将她就这样抱在怀里,困了略阖眼睡一会儿,然后在她还没清醒的时候,又将她翻了过去,摆成他喜欢的姿势……
桌上的热锅子早就凉了,里面的热炭成了灰烬。
盈袖昨天特意给谢东篱做的菜一点都没动。
昨夜外面下了一夜的雪,堆在院子里足有两尺深。
一大早就有婆子丫鬟拿了铲子在内院铲雪。
先是大家来来往往的路上,要铲gān净雪,再就是各户主子住的院子里的雪,也要清扫。
当然无法将所有的雪都弄走,但是庭院的小路上是都要打扫gān净的。
盈袖被谢东篱折腾了一夜,到天亮都不能打盹,又被帐帘外明晃晃的光芒给晃醒了,嘟哝道:“什么时辰了?”
谢东篱毫无睡意,昨夜的餍足让他jg神抖擞。
掀开帐帘看了看,谢东篱回头道:“你睡吧,外面是下的雪,应该还早。”
是雪光?
盈袖打了个哈欠,转过去抱着被子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