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道:“秦叔,孤不好男风!孤喜欢女人。”

老太监道:“陛下何必自欺欺人,三年了,陛下也不曾纳妃,后宫空虚,也不曾有子嗣,如何是喜欢女人的模样?”

澹台熠冷哼一声,道:“那些女人居心不良,当孤不知道?孤在她们眼里不过是梯子,不过是跳板,她们看重的不过是孤座下的龙椅,孤的帝位,谁了解过孤,都当孤是傻子,孤不会如她们愿,她们想要什么,孤都不会给。”

他在老太监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无理取闹。

老太监问:“那陛下总要有立储君,陛下不纳妃,何来储君?”

澹台熠道:“孤不知。”

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细长金眸微眯,凉凉道:“反正这帝位不该是孤的,孤不稀罕,有无储君,孤也不在乎。”

老太监道:“陛下慎言!”

澹台熠语气软了些许,“这些话孤只与秦叔说,秦叔便当孤胡言乱语罢。”

老太监叹了一口气,才道:“陛下的烦恼,是宋大人吧?”

澹台熠顿了一会儿,才道:“孤……孤不知。”

他修长的手指笼住脸,只露出一双浓睫微垂的金色眼眸,“孤喜爱宋卿,孤觉得他很了解孤,对孤的敬爱也不似作伪,孤的确有些不该有的反应,甚至想入非非,但不该,孤不好男风,究竟是为何?”

老太监听着他的话,也不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陛下……从心吧。”

待宋普回到家不久,宫里的赏赐也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