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太烫么?”她问道。
他薄唇轻启:“你太慢了,水都冷了。”
行,怪她慢。
她正要下楼,可他却又刁难起来:“把我衣服洗了,只能用手洗不能用棒子捶,这是□□,很珍贵的。”
“好,我洗。”她捡起衣服,可一抬头,却看见他喉头处有些淤痕,虽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她看到了。
可也就在这一瞬间,他却低了头,将那淤痕挡住。
是谁,竟然伤了他这么重要的地方。
洗完衣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悄悄的把床移开了些,虽然还是无法完全和楼上的错开,但心里总算没那么不自在了。
宁折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她进房间,移床,脱衣服,躺下,辗转,睡去……
只是,她移床做什么?
想了想,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以为他用这种方式来间接的欺负她么?
多此一举。
想着想着,夜风掠过,檐角的铜铃轻轻做响,他看向楼梯的方向,可那里没有踏在心上的脚步声响起,也没有那曼妙的身影出现。
接下来几天,宁折总是找她麻烦,嫌弃地没打扫干净,桌子没擦干净,摘的花味道不香,就连泡的茶热了点,他都可以甩脸子倒掉。
她忍着气将碎了的茶杯捡起来:“我是来学仙术的,不是来做这些杂事的,你若是不想教,直接写了断绝书逐我出你门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