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孟如意的房间,他打算在船尾吹吹风,却听见几个男子在议论孟如意。
“那孟如意晕船也晕的太厉害了吧,听说接下来还有三天的路程,她可怎么受的了。”有人同情的说道,其余几人也在附和。
但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却响起:“你们几个怕是还没成亲吧,现在晕点没什么,以后她可有的享受。”
那几人回道:“是啊,忙于修炼,哪里会想着成亲,不过,晕船和享受有什么关系。”
那人压低声音笑道:“你们有所不知,有些人之所以晕船晕车是因为他们较一般人敏感,虽你们还未成亲,但也可以了解下,女子越是敏感,那床上的滋味便是越好的,这孟如意恐怕就是……哎呦。”
男人话还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捂住嘴,甚至还有血从指缝中流下。
“你怎么了?”有人惊讶的问道。
--“咬……咬着舌头了。”那人含糊不清的说道,血更是直往外淌,竟是止不住,吓得他赶紧去找长老帮忙。
站在转角处的宁折眼神狠厉,若不是他现在顾及着人命,换了别人,舌头早就给□□了,而不是弄伤这么简单。
孟如意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活过来一些,看着一地的水果,她这才有思考能力,这些各个时令不同地域的瓜果,他是从哪里弄来的,难不成还天南地北的跑了一圈不成?
正在她换了个柚子撕了皮闻着的时候,寒寂也拿着两个柚子走了进来,看到她房里一地的瓜果,不由愣了一下:“这些是少君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