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去了后,什么也还没说,直接就被扔了一份纸张,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一看就不简单。
而在她捡起来看过之后,心更是怒火烧,怒声呵斥:“陛下,这是污蔑!臣妾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也从未做过这种事!”
楚毓看着她冷冷道,“你既然没有做过,那他们为何要指证于你?莫得非你是什么人尽皆知的大善人,希望你能不辩解,直接替他们背锅不成?”
言语间略带嘲讽,可萧湘竹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慌忙上前跪下道:“陛下,您明鉴,臣妾如今不过一孤女,又如何能够掌握那样的能人异士?”
楚毓却看着她认真笑了笑,“不,你如今可不是孤女。”
萧湘竹一愣。
便听楚毓继续说:“萧家是没了,可萧逸却还是个王爷,异性封王,何等尊荣!还有小晏,在几个孩子里,他为储君的可能性最大,便已经有许多人靠拢你,不知不觉以你为尊,且你还掌握着宫的宫务,你说说,你是孤女吗?”
萧湘竹心头忽然生出寒意!
既因为楚毓口不知不觉发生的那些变化,也是因为楚毓的态度。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原来不知不觉间,她与儿子已经成了无数人盯着的靶子!
有人意图依附于楚晏,然而楚晏一律不放在心上,久而久之,这些意图推楚晏上位的人心如何能不有怨恨?
何况,如今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个有可能继位,还有皇子。
再不济,皇帝又不是不能再生。
楚晏已经不是唯一的选择,有些人的心思就难免多了起来。
“陛下……陛下!您放过晏儿吧!求求您剥夺晏儿的继承权,他不做太子,也不做皇帝,就做个普普通通的皇子王爷不行吗?”
想到这一切,萧湘竹最先想的竟不是如何撇清自己和楚晏的干系,而是求楚毓不要让楚晏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