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主簿想了想忽然道:“要不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卢渊怒道:“你疯了?!那可是谢奕,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小小的员外郎,而是谢相!”
若是杀了他,那就要与谋反一起论处了。
“那怎么办?不如将他请到官府来,我们与他‘协商’一番?”这里的协商,自然就是威逼利诱了,且利诱多于威逼。
卢渊想了想,乍一听觉得这法子可行,然而他又突然想到了谢奕为什么来了屿川而不进城里?
只怕是他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进城,是因为想暂时隐藏,等待时。
而这个时究竟是什么呢?
卢渊想了又想,最终也只能想到谢奕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而他等的,就是收到消息的那一方即将派遣过来的人。
可他传消息是传到了哪里?若是相邻的州府他或许还有会,怕只怕……
无论如何,他如今都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必须做好结果最差的心理准备。
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又能跑去哪儿?
何况一辈子隐姓埋名也不是他想过的生活。
如今……也只能放一搏了。
他叫来主簿,“你去,把衙门里的师爷还有先生们都请来。”
主簿:“是!”
楚毓正在看范阳卢氏和卢渊的资料,看完后他挑了挑眉,却并没有收回之前下的命令。
荆管彤便明白了他的想法,也就不再多言。
“启禀陛下,贵妃娘娘求见。”传话的宫人跪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