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恩人死了你岂不是很伤心,所以今夜才来此散心的吗?晗月,你可还记得小时候,虽说我是你皇叔,但比你和梁泽也大不了几岁,我们三人还曾一起玩过瞎摸。”
梁画兮无奈的笑笑:“皇叔,关于失忆这个问题我似乎已经回答过你了呢。”
永成王一脸无辜的问:“看来晗月你并不欢迎我。”
“不是,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永成王转着手里的茶杯,缓缓说道:“晗月,你说话前后不一致呀,刚还说今日想回答问题,怎么现在就是想自己待一会儿了?”
“哎,我说,皇叔你……真是脸皮厚呀。”
看着面前的永成王,梁画兮觉得和她打听到的差别很大,她一直认为永成王该是内敛的,没想到却这般聒噪。
“一直听说你棋艺了得,晗月,你可愿明日在此同皇叔对弈一番吗?”
“不愿。”梁画兮直接拒绝。
永成王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无妨无妨,既然侄女想一个人待一会,那皇叔便不打扰了。”
看着转身离去的永成王,梁画兮呼了一口气,似乎心情并不那么坏了呢,看来同聒噪一些的人交谈也不是全然无好处。
过了两日,梁画兮收到了一本棋谱,还有一封信。
晗月小侄女:看过棋谱后有空便和皇叔对弈一局吧。
梁画兮拿着棋谱嘴角含笑,这个永成王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深秋的皇宫更显的萧瑟,这又是许久之后的一次早朝。